当年香港,当时我刚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我到香港去。当时见过张国荣,认识(了)。张国荣他比我矮,那时候我刚从看守所出来特别特别瘦。张国荣一见我,当面就说:咱俩怎么就像同胞胎啊!我那时候真的是头发长,他那时候就已经短发了,他刚刚拍完《霸王别姬》。
很少(有)人对我(说)你这跟张国荣你们太像了,然后香港的一个,我不说他名字了,香港当时的最帅的一个男演员,我特别喜欢的一个演员。那时候我并不太了解这个张国荣。张国荣是我哈尔滨的几个女朋友、几个小女孩超级喜欢张国荣,就因为喜欢,张国荣一出来以后,(就说)这跟文贵太像了,跟我们这哥们太像了。
然后呢,我再到哈尔滨去,哇,每个人都觉得我像。张国荣的歌唱得好,那时候在东北特别喜欢。哈尔滨长春我来回开着车,车里都放的张国荣的歌,真好。
后来认识张国荣这个人,真是好,张国荣这个生活中真是太好了,真是好人不长命啊!这是很悲哀的事儿。就这个人生活中特别特别真实,特别真实。
那时候我们刚去,那时候我还没那么牛的时候,就几次见面、吃饭,特别在东方文华酒店。他最爱去东方文华,每次他都买单,不让你买单。带着我跟他认识的香港大富豪,是我的合伙人。每次他都买单,他说:经理,我来买单啊。我这个记忆就像昨天发生的事儿似的。
人特别瘦、特别清秀、特别纯的一个人,非常单纯,很有良知。张国荣的身上有很多香港人最优秀品质,就是绝对不跟你邪恶妥协,他觉得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就这么个人。
现在我这个脸型胖了以后,不像张国荣了,现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我得减肥啊!……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GTV我现在告诉你,刚刚断了三次。我现在可以负责任告诉你,咱团队告诉我说,只要我一直播,黑客就来了,黑客就上来了。
现在要黑咱GTV的那是共产党、吴征等人,那是一个团队,那是一个军队呀,战友们!咱现在不能拿YouTube跟咱GTV比。咱GTV能站着,站着撒尿就牛了,你就甭想蹲着撒尿了。你能站着撒尿就牛了,我跟你说,就很尿性了,(按)东北人讲话:你寻思啥呢?
不是开玩笑的,真不是开玩笑的。现在是共产党一个军队在攻击我们,你想想我们能生存容易吗?兄弟姐妹们,容易吗?不是开玩笑的。
现在外面的海水特别凉,战友们,特别特别凉。
刚刚团队跟我说:只要我一直播,黑客就来了。所以说战友们,你们要有点耐心,你们要有点耐心。
(念战友们在GTV留言):“画面流畅清晰”。
下面很多战友跟我发信息说,根本进不来,根本进不来。
现在所有在黑我们的,你们这黑客,你们看着我们,你能不能把郭文贵给黑趴下,能不能把GTV黑趴下,把爆料革命黑趴下?不可能!你们已经搞了三年了,你能把我们黑趴下吗?你所有的疯狂,都是未来你灭亡以后,审判你的证据。
(念战友在GTV留言) “效果秒杀油管”。绝对的!
香港绝对是我们(中国人)的耶路撒冷。
庄烈宏这个混账,他竟然说香港是暴动。什么叫暴动啊?!这个混账,太可怕了!
昨天晚上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钟翰林等人、还有梁颂恒等几个人被抓起来,主要就是John庄这个王八蛋,庄烈宏给泄密,提前把这个信息给了他们,而且是通过曾宏给他们的。我相信啊,我没证据啊。但是现在审他们,主要是:你跟爆料革命、郭文贵怎么联系的,你跟路德怎么联系的。现在路德还不知道呢。等他们几个人出来以后,你们就会明白了,他们终归会出来的。
这个太可怕了,做梦都没想到,庄烈宏竟然是把香港运动说成暴动,他竟然敢出卖香港人!庄烈宏的政治庇护……战友们,我们等香港钟翰林出来,我们要他出示证据。在香港被抓以后,挨打、虐待主要是为什么?就是审这件事,就是审这一件事,主要是这件事,太可怕了!
我真没想到,说实在话,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庄烈宏,一米四二的庄烈宏,这个王八蛋,竟然能把香港这么伟大的战友给出卖了,我真没想到!这个家伙出卖战友非常专业啊,看来干了不是一回了。太可怕了,这个是文贵没想到的。
昨天晚上香港的人告诉我,我找了他们律师,他们律师说:所有抓进去以后问的话题,几乎都是这个。现在这人我不知道,你们都知道他在里面关着呢,等他们出来,香港人是不会撒谎的。我相信这回庄烈宏他是彻底暴露了,香港人不会饶了他的。这个家伙太坏了,太坏了!但是他背后的最坏的Inty、细丝鸡腿潘、还有这个曾宏。
这个曾宏天生的坏种,天生的坏种,就不是个好东西。绝对不是个好东西,这个人太坏了,太坏了!曾宏这个人啊真是太坏了,不是一般的坏。天生的坏,骨子里面的坏;什么年代,什么政府,他都不是好人。
这个是爆料革命以来,最坏的三个人。排除吴征和孙力军,就海外的,曾宏就是其中一个了;曾宏、韦石、熊宪民这是最坏的仨人。最坏的,这三人是太坏了。
230人(在线),这个是首先数据不真实,黑客非常厉害,你看我在一直放那个+直播,一直在转,就现在他们一直在黑,我再+,你看我点这个直播,我找个战友进来直播一下,你看,一直这样转。
你说现在我一堆正事要跟大家讲到的,结果这黑客黑得我……先别讲了。
对,一直在黑客当中,大家一定要记住,你们的耐心是成就GTV的必然条件,因为黑客在跟我们较量,我们技术上也要跟他较量,同时战友们也要有耐心。
……昨天晚上他们跟我说庄烈宏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惊。前天我怀疑这个后果,他们仨被捕是跟这个庄烈宏有关系,但我不确定。昨天晚上跟他们律师团队联系以后告诉我说:主要就是要审问跟路德的关系、跟郭文贵的关系。哇塞,庄烈宏这回真是害人害得,他这回害的人……太厉害了!太可怕了!
咱们的GTV最重要的是画面清晰和真实,非常非常真实,特别好。
手机版马上上线,PC版大概一周时间会非常稳定、非常好。
另外一个,兄弟姐妹们,大家可能都看到了,今天的《人民日报》海外版,大批班农先生,说:以班农为首的美国极端主义,要搞坏中美关系。而且给川普总统告状了,说要去除这个杂音。但是我今天给战友报个料,我可以告诉大家。头两天川普总统和习近平先生的会当中,习主席、习主席,开会当中,说最多的就是班农先生和爆料革命。说明了什么问题呀?战友们你们真没意识到。
爆料革命已经是,公开地成为了中美之间的第三方力量,正在走向台前。
过去的较量全是在台下、幕后,就是过去都是台下、幕后较量,双方说怎么……共产党黑客我们呐、威胁我们呐、蓝金黄啊,甚至想跟我们捏造个罪行啊,然后编这个材料啊——各种弄法。
现在你才发现,光对郭文贵一个人不行,(除了)郭文贵还有班农,(除)班农还有什么国务卿蓬佩奥,还有卢比奥参议员,还有斯伯丁将军,还有比尔戈兹,还有凯尔巴斯,还有Tom Cotton,是吧?越来越多了,完啦!现在这事成了越来越厉害的力量。
所以跟美国人官方正式——已经不是所谓吴征说的,每天习近平和彭丽媛天天晚上让杨澜给她打电话,作为心理医疗师来咨询爆料革命带来的伤害了——现在直接是到白宫了,官方了。这个事可不是开玩笑。
爆料革命已经是他们视为最大的威胁,是爆料革命所有的力量,包括我们的班农先生。郭文贵肯定不用说了——黑手。这是为什么最近的疯狂,找出了些阿猫阿狗出来,完全肆无忌惮、没底线地、low到爆地、想尽办法碰瓷儿。所谓的反爆料革命,连个垃圾……他是我们家Snow拉出屎上的那个毛毛都不是,算什么玩意儿啊,什么Inty、庄烈宏、曾宏,什么天津大驴脸你算毛啊是吧?他连我们战友一个鞋底子都不如。
但是共产党是没招了,现在就真正地来了,就是国家行为了。他最不想像当年犯的错误——把法轮功定为所谓邪教组织;这一下子人家法轮功就受到了世界的保护。他这一回就不想把咱们的爆料革命定为所谓的一个政治力量,他定为你个犯罪力量。这是为什么Inty还有庄烈宏,所有的什么曾宏啊,都想把我们列入到什么恐怖组织上去,这是他们最想要的、最想做的事儿,然后再打击我们。
这回在香港抓这个钟翰林,抓他们这个团队,就是根据庄烈宏这个混账所说的,我们是所谓“暴动”,“暴动”啊!这多可怕这是,多可怕,low到爆了。《人民日报》海外版现在已经正式推出来,而且是明确……。人家美国没说,它说了:我们跟川普总统谈话的时候,要铲除中美关系的这个声音;而且川普总统说,我会去过问这个事儿。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爆料革命,第一次成为了中美关系的官方的政治议题,摆在了疫情——共产党病毒的前面,摆在了中美贸易的前面。这是开玩笑的吗?所以说GTV的上线,对他们造成多大的震撼呐?他们非常清楚GTV未来将会是什么样子,非常清楚。
你看现在345这个,我给团队说过,咱1万3的订阅量怎么可能345呢?录播的战友是多少啊?这百分之百就是改你的数据嘛。所以江苏安全厅说嘛:我们确保GTV的数据,不会超过郭文贵其他直播的数据。但他造的是假嘛。大家知道GTV他这个改不了啊是不是,不到20个小时1万3是吧?
所以说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大家能看到这一点,你们就知道GTV的价值将有多大。所以说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这是什么概念?我们要捍卫我们的GTV,我们要捍卫我们的GTV。现在是358(看直播人的数量)啊,358。
大家听了感觉怎么样?哀乐给谁吹的?刚才这位战友啊,谁说“这哀乐是给谁吹的”这位战友啊,“哀乐给谁吹的?”唢呐。战友们我现在考你们一个问题,唢呐,刚才唱的叫《百鸟朝凤》。这个音乐是来自于哪一年,是什么样的故事,咱就不说了,有这个电影的你看。我说唢呐是中国人的什么音乐,大家看看谁知道?
(和战友互动)
灭共者联盟:“给王岐山吹的”。你说的,你只把唢呐的功能说对了一小部分。大家谁懂,谁懂?谁还知道,谁能……“送葬嫁娶”,MM:“送葬嫁娶”。所以说咱战友高人太多了。
李倍喜,李倍喜,要祭祀。李倍喜看来很极端,所以说你倍喜你不能老,你老挑战人家李金山画师。我都纳闷了,人家李金山招咱惹咱了你说,人家好好的。人家在墙内容易嘛?而且人家那画我超级喜欢啊,超级喜欢。你老反人家干啥?再不能反人家了。咱们把朋友、战友都逼成敌人干嘛嘛?
“网页版看不到你,能听到声音” 。哎,这就是我们团队现在要做的,这就是团队要做的事情。
我跟你说什么呢?倍喜你绝对不能再搞极端。刚才你说那音乐,你就是极端,说是送葬的。
我告诉你中国人的精神境界当中,任何一个民族你要看他两样东西:一个是这个国家的音乐。这个国家传承的音乐是任何政党改不了的。所以说很多人不了解这个,音乐是了解一个民族的最好的工具,入口。这就是共产党它不想让中国人的音乐。你看共产党的七十年,它用了中国多少音乐啊?那个音乐的力量是巨大的,它是篡改不了的。中国在几千年前,夏朝就有九五笛了,你还了得了嘛?中国人的音乐是很棒的,这个民族太伟大了。唢呐就是其中一种,它是一种精神上诉求的最好表达和传承;第二个你看这个国家饮食。这个饮食是这个国家的历史的传承。
其它,然后语言呢、建筑,那都是另外一回事。真正了解一个民族,音乐是非常重要的。唢呐,它就俩功能,能把你吹进洞房,能把你吹进火葬场,就这俩功能。咱们就说要红白事用的,红白事用的。一个是死人了,头一天唱的、吹的都是喜乐。第二天送葬的时候,埋的时候吹的都是哀乐,但第一天要吹的喜乐。
我老家,人死了有身份的、孝敬的叫什么?叫做吹响戏,叫做打个响戏班子。唢呐“叭叭” 一吹吹三天,来了磕头,我从小参加过。
当时是我七八岁的时候,跟我大伯,我过继我大伯嘛,回山东老家。我大伯的拜把兄弟在军队的,他的母亲过世了,因为改口了也叫母亲,所以我叫奶奶。去,在我们老家要骑着自行车,后边放着一筐贡。然后我坐在我大伯自行车前边,然后到那村里去,去拜丧去。那叫亲孙子一样啊,我不懂啊。要一去一进门要出来人接啊:“客到”。客人到了,“喔!”, 然后那边就是我的叔叔哭:“我的亲娘啊”,然后在这哭。然后我的大伯也哭:“我的亲娘哎”。然后我就哭:“我的奶奶哎”。得哭,不掉眼泪呀!拿吐沫蘸一下,捂着,前面吹着喇叭唢呐“哇哇哇哇”吹着跟着领走,一步一磕头的进去,当时就让我真的是震撼。
在东北真的是跟野人差不多的地方,山沟里面见过啥啊。后来我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到老家以后第一个迷上了锁呐班子,还有到村里面有敲杨琴的,我要跟人家私奔,后来又听唱豫剧的。在东北的时候我就看过唱花木兰,结果到我老家戏班子演花木兰的我就爱上人家了,天天要跟人家上床,要跟人家私奔。把我大爷气坏了,说这孩子怎么从小那么不正经,狠狠的教育,罚跪了都。所以说唢呐是中国人的,要么把你吹进洞房结婚,要么把你吹进火葬场。
等灭了共产党之后我想找个大场合,全国能会吹唢呐的,在某个时间点一起吹唢呐,送走共产党。然后再给我们所有爆料革命战友们吹唢呐,迎接进洞房,咱能在盘古相见。
昨天晚上我给一个美国朋友,我说我让你听听,这个是吹到活了,这个《百鸟朝凤》是很有名的,中国的音乐太棒了。昨天美国朋友我给他讲中国的故事的时候,我说你听听这个,这是喜事。这简直是绝了,把乐器能吹到这个程度,这已经是神了。还有大喇叭,箫非常好听,箫是吹出情调的,基本上是男女之间的“吹箫”,对不起啊,太黄了。葫芦丝是从印度来的。咱们战友们都太黄了吧,哪天给爆成黄色爆料革命可麻烦了,哈哈。
唢呐、二胡是中国的民族乐器精神上的两个柱子,唢呐,二胡。唢呐吹的是前世,吹的是未来;二胡拉的是过去,这不得了了。都是从西域过来的,没错。但是这就是中国文化的了不起了,中国文化能把这些东西汉化以后,中国化以后真的是做的太棒了。
(读战友留言:“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初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棺中人。黄泉路上人消沉,望乡台上忆前尘。孟婆一汤忘今生,奈何桥上渡残魂,来生再做华夏人。 ”这有点忽悠。)
我昨天给美国朋友听听,他特别震撼。我说我想跟你解释一个事情,中国人和共产党的区别在哪里,这种音乐是不是共产党创造的?他说那绝对不是。我说今天中国人所听的音乐,中国人用的文字,中国人做的饮食是不是共产党创造的?他说不是。我说一切都听党的,一切都是党的,爹亲娘亲不如党亲,党给了我们一切。这一切里包不包括音乐、饮食、建筑、服饰,语言?他说不包括。
我说这是中国民族的灵魂吧,这是中国几千年老祖宗给延承下来的吧,在这几千年面前共产党算个屁啊。但为什么共产党要把这一切全部阉割掉,所有能毁掉的建筑全毁了,把语言改成简体字了,然后中国人现在不会说人话,只会骂人。你看看真正的中国人大街上聊天,我记得最清楚当年,1984年我跟一个台湾的,那时候台湾人很时髦。84年,我跟我们老家范县,跟一个台湾人聊天。那时候看到一个台湾人就跟看到一个从外星来的人一样。
他讲了几句话我到现在都终生难忘,所以你一生见什么人,听什么人说话真的太重要了。他就问我,他说:老七啊,你那么小我请问你,为什么大陆的女人说话张嘴就是骂人,说话就很冲,好像每个人都生气一样,就像我说的,每个人都拿着打火机到处找汽油的感觉。男的一说话一张嘴就是骂人,一说话就是擦擦擦。在北京就是一说话就是“你妈的,你妈的。”成了叫国骂。你见过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整个民族女的出口就骂人,男的出口就带操。你说这是什么情况?当时这个台湾人简单的话影响了我,所以说对我的人生影响很大。
共产党到了中国,一个外来党,叫做买爹主义,到了中国就给中国人带来什么?女的不像女的像男的了,出口全带刀子,要么就是喷屎啊,这多可怕,怎么教好孩子。我们中国最伟大的是女性最伟大,但是共产党把女性都变了。共产党当官的,回来了侨办的一见面,头一天还客气,第二天一喝酒,这女的大腿一撇,张嘴就骂。他说国民党你骂呗,你骂的也太难听了。口中无德呀!
一个人一个社会基本的道德没有了,道德其中一条就是你不能嘴巴一张开生殖器就来了,大腿一撇你想骂谁骂谁。人家台湾当时已经是文明启蒙了,除了当时带走的精英,人家台湾已经到那个份上了。这是对我一个刺激。
1983年,我到广东去贩卖电子表、牛仔裤。广东人说话是很粗鲁的,那个声音也粗鲁,港人说话就跟广东人(差不多),说实在话是很难听的。但是有一样让我也是震撼的,那时候我最多就买个邓丽君磁带,买完磁带我回去还要买个双卡录音机,我要复制,复制一盘卖多少钱,我去卖。我弄了两个(双卡录音机),二十四小时给我复制,我还买了空白的带子。一个我的几次(生意往来)的客户,一个香港人,但是见着真香港人很难的,都是假香港人,都是广东的,就穿着礼帽穿着白裤子,穿个港衫,就是香港人了?这都是装的。真的香港人是很少的,倒卖那个小磁带。
但这就是真的香港人,说我听说一个小孩很讲义气,赊的货很快就能把钱还上,很不简单。我要见他会会这个人,这个人跟我现在还保持着联系,还活着呢,后来也成了个大富豪。最近有点亲共这个哥们有点问题,这么多年的老友,几十年了。
他说了一句非常关键的话,他说:老七啊,为什么咱们同胞见面就不打个招呼?没有人大胆地说:你好,你好,哪有这个,最最简单的,在我老家:喝汤了吗?吃了吗?喝汤了吗?就你吃饭了吗,这就不错了。见老人了,挠挠脑袋(就算)出来打招呼了,是吧?他说为啥不能说:你好,就不能这样打招呼吗,因为我一见人面就立刻打招呼:你好,你好,你好。
那时候我到那个深圳去,那时候深圳像个猪圈似的,没多少人,路上都摆着卖水果的,还有卖走私货的。那时候罗湖宾馆刚刚开始建。我见人就打招呼,人家就觉得很奇怪,说:你这小伙子不错,小郭。他说:你以后我这货你不用先付钱,你先赊账。那时候是十块钱抓一把电子表,我一抓,一般人都想抓十把,但是最多能抓五六把,我一抓都能够抓五六把,甚至抓掉十把,我就那么能,所以就赚了很多很多钱。他说:老郭你以后不用抓了,10块钱你拿十把,拿十块表,电子表。电子表多牛啊,那家伙,都可能娶个媳妇你知道吗?那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是这样子的。牛仔裤,他说:你以后也不用说了,以后你一拿就一打,一打十二条,你就是这个钱,你拿一打就完了,港商,一打,全都是一打,所以说当时让我赚很多钱。
所以说整个当时那个文化,我就突然意识到,香港和大陆之间缺的就是这种文明,台湾和大陆之间缺的就是对人的尊重。而且为啥人家都听邓丽君,人家都问大陆为啥都爱听邓丽君的音乐,后来还买那个张帝问答,哎呀我滴妈,那个张帝问答火得不行,我走私那个砖头的录音机回去,五倍十倍地赚。你想想我那时候逐渐就明白:人家文明,人家知道中国人的这个历史上的这个音乐,人家懂中国。
那个时候我就研究为啥邓丽君的歌那么好听。后来这个有意思,我第一次出国我就遇到一高人,我说为啥邓丽君的歌(这么火),谁给她写的,谁给她编的?他说我告诉你邓丽君的歌都是抄的日本的歌,我一下子就醒悟过来。然后邓丽君的每首歌我都找日本的原歌听,完全一样,都是抄的,到现在台湾的乐坛都抄日本的歌。
那我又问为啥日本人有音乐啊,中国人都没有音乐吗。结果人家说共产党不让你历史传承,就不让你真正的传承祖业,共产党不让你知道过去的好东西,不让你知道这一切的东西。他说文贵你这叫啥吗?这叫做文化垄断,文化阉割。说得我浑身发热,我说:这词好啊,这词有意思。
从那以后我脑子就有几根弦。台湾这位归国华侨回来说的,这那时候他回来多不容易,那时候回来比登天都难。那时候多荣幸啊,就是大陆咱们完全不会说人话。然后香港人告诉我,说咱们不尊重人,不会打招呼、没有礼貌。然后知道台湾的音乐是抄日本的,日本二战以后反而延承了历史最美好的部分。共产党不让我们知道最美好的东西,这对于一个13、14岁的我来讲那是震撼的影响。
所以说,昨天我跟我美国朋友,我让他们听了三段音乐,一个是唢呐;第二个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贼东,我还找到了英文版的,他们听了大笑;接着第三个听,一个我从小十几岁到现在都听的歌曲,就是小蚂蚁。小蚂蚁是抄的人家的歌,也是西方的歌,我说这就是中国人整个文化和历史彻底被阉割。
(关于)男人我说:中国的明星,我让他们看了中国的明星都小男孩,都是奶粉饰的,白到了一种没有力量、没有生命的脸,瘦得整个人,中国的男演员你见一个是一个,瘦得(就像)你看到吸大烟的,吸毒的不健康,我从没见一个明星就是生活中非常棒。
当时我难受,我虽然小,但看的老电影,我这70年出生的,那时候朱时茂和那个丛珊演的《牧马人》,郭撇子,然后男的喝酒,女的喝茶,给他找的这个丛珊演的女人李秀芝,我说这几个人我都得认识,我全都得认识。当时流行的墙上挂着中国人明星陈冲啊,这个刘晓庆啊,还有这个丛珊啊,10个明星,我那时候说这十个明星都得跟我睡一遍,那时候我是没有太太的,结果后来都认识了,都打过交道,但是没跟人睡过觉,睡觉这是胡扯的。
我认识丛珊以后,感觉丛珊是真的有文化的,丛珊后来嫁给了一个法国人,后来法国离婚又嫁了一个在法国的华人,还有个孩子,我跟他家人都很熟。老茂就不用说了,这是我老乡。郭撇子,我都认识,谢晋我连他的儿子都认识,他儿子是扯淡的,他爸是十分特别好的人,当时我看了的所有的人我都认识。
《牧马人》当时候火,拍出来火的时候,我回去问我家人,问我大伯:这电影为啥这么火,啥意思啊这是?我大伯说这是给我们平反的,给你爹平反的,我说平反啥?他说你爹和我都是被打倒的人,现在是要给咱平反,说你爹的公司就是因为这个电影给平反的。我说电影咋能平反呢。他说电影还有这东西都是共产党的喉舌,提前放风了。我就感兴趣,我说电影还有这功能啊,问问怎么回事,见人就问,后来我明白还有宣传机器,宣传机器。我当时也是让我很感触的事情。
我在北京见一高人,这个人后来带我认识了陈佩斯和陈佩斯他爹,陈佩斯他爹第一个广告是就给我拍的。这个天梭火腿,开封的,还有当时的这个洛阳火腿,就我拍的,陈佩斯他爹,第一个就是我拍的。那个时候你看看,介绍我认识的就是陈佩斯他爹还有他妈妈,他妈妈跟这个老邓非常不合,一顿饭就是骂老邓家,那时候在新华社,在老新华社我记得非常清楚。
但是在那一顿认识午餐和晚餐以及后来的打招呼,我就要搞明白一件事,电影演员,宣传机器是咋一回事。陈佩斯他爹,老人家真厉害啊,告诉我什么叫做宣传机器,说我是怎么演坏人演到现在的,说现在很多人吐我吐沫,他把我也当成坏人了。老人家说了很多,什么叫做宣传机器,什么叫做演员,说共产党为什么要这么说。哇,启智,启智,后来他这个儿子陈佩斯还是不错的。
所以说战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