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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9日路德访谈直播 20210119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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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9日路德访谈直播 20210119_1回顾119一年以来世界发生的巨大变化!解密119前未曾提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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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整理:茅屎坑 hone_modaosi(文强) 四十而立 Amber仰望星空 爱丽丝Alice KY乐善 蓉儿 freecat 文秋 
发布时间:20210119
视频链接:https://youtu.be/dQxVBRgQzAA
内容梗概:
路德(00:00:20) 诸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路德时评之路安墨谈,今天我们有嘉宾啊,闫丽梦博士,英雄科学家。今天是2021年1月19日美国东部时间现在是早上8:45。去年的这个时候8:45的时候,我记得啊,清晰的记得当时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啊,来做这个节目。但是一年之后啊,一年之后,远远比我们当时做节目所说的还要厉害多少倍啊,是吧?
 
这种就是今年在做这个节目的时候,实际上是内心是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心理啊。一个最重要的就是觉得,这一年来啊,整个人类啊,非常难过啊,有现在已经接近一个亿的感染,200万人死亡。全世界因为这个病毒,让人们的生活彻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并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会结束,这是一种悲哀啊。所以今天我们的节目特别邀请了闫博士来到咱们的节目的现场,我们从去年1月19号的前后谈起,回顾一下这一年这个地球到底怎么了啊?
 
好,首先让闫博士给大家打声招呼。
 
闫博士(00:01:48)
 
安红姐好,路德先生好,墨博士好,各位听众、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路德(00:01:54)
 
好,安红打声招呼。
 
安红(00:01:55)
 
路德好,闫丽梦博士好,墨博士好,战友们听众朋友们好!
 
路德(00:02:00)
 
墨博士打声招呼。
 
墨博士(00:02:05)
 
闫博士好,路德先生,安红女士好,各位战友们好!
 
路德(00:02:10)
 
去年这个时候,咱们刚开始的时候,我记得啊,我是带着一种啊,这个当时是115之后,1月15号,这个贸易协议签订啊,然后我记得突然之间咱们说谈这个病毒,这个我记得安红当时都傻眼了,是不是?我说,“哎,跟着我来,你不用准备啥,跟着我来”。然后越深入,当时我记得安红你是不是感觉越恐怖啊?是不是啊?
 
安红(00:02:47)
 
对。这个大家其实不用这么说,我今天还特意挑了一件跟去年同一时间一样的衣服,只是发型变了一下,那时候没有烫头啊。因为一般跟路德做节目的时候呢,我们没有一个框架,就是说我自己去准备我觉得该谈的话题。我今天谈的,还有艾丽女士她谈她的,每次上来顶多跟路德先生简单说几句,然后真正跟大家一起,就几乎知道是那天谈什么话题。要知道当时所有的聚焦全部都是在中美贸易,对吧,签还是不签,如何如何,都是谈那个。结果没想到上来一下呢,这个路德先生跟我说“今天听我的跟我走,我们来学科学知识”。当时还不知道要学什么科学知识,还想着“呀,贸易谈判,怎么还学科学知识了”,然后就开始听路德先生谈。
 
这个一谈不要紧,就彻底懵掉。大家如果愿意看,大家去看就看一下去年的,我自己都不敢看。为什么?那个很木讷,那个表情很木讷,完全是个懵,就根本就不知道。但是慢慢谈慢慢聊,然后通过路德先生披露,因为他说他是学了三天三夜,他说应该认为他很有把握能把这个课题讲清楚。我跟艾丽女博士全都是属于什么都不知道,跟大家同一时间一起来聆听的话,真的是不懂。
 
而且呢,说的这个太令人,嗯,怎么说,就令人觉得非常恐怖,那到底是不是真的,能不能验证?我当时同样也是夏天,要知道那个时候跟现在的气温也差不多,就觉得背后和后脖子那个地方一直在走风,就整个嗖嗖的后背发凉。是真的还是假的?那我们也肩负着一个任务,就说虽然我们是非专业媒体,虽然我们就是可能还被中共封杀,但是我们说的每句话都出自良心,发乎于情理,就希望让大家觉得,而且我们也自己认为它是真的。那如何能得到验证呢?所以一直都没有睡着觉。直到我快躺下,躺下之后大概是快天快亮了嘛,6点多的时候快6点,然后钟南山那边直接有个消息发布,说这个承认是人传人。唉呀,我当时一下子,倒头我就睡了。我就知道我没有说错话。好,就说到这里。谢谢路德。
 
路德(00:04:51)
 
对,这个,当时听到这个闫博士啊,我上节目说,我是学了三天。是不是?闫博士给我们观众分享一下,这个这三天教路德有多难啊。
 
闫博士(00:05:05)
 
路德先生他学习能力其实挺快的,那个理解能力也很好。但是这三天真的,就是,其实我几乎没睡觉,因为路德先生睡觉的时候,我在整理资料写资料,然后就是分析资料。路德先生醒的时候,我要跟他沟通,就给他讲。然后他其实连最开始,你看现在啊,咱们所有战友你们上推的话,或者你们在生活当中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我保证你们现在会觉得在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知识储备量方面,你们是很有优势的。因为包括我自己看网上这个很多朋友们的反馈,我知道你们对一些词的理解,虽然当然这个精确度还是有差异,但是对这些词的理解和对概念的掌握,就比这个同期你看在西方媒体上这些人,包括那些有一些大的调查记者对这个事情的了解程度都要更深,对知识度的这个知识面的掌握,涵盖得更广,这个准确性也要比他们高很多。每个人都可以跟人家去仔仔细细的去讲一番这个病毒的事情。那当时路德先生那个状态呢,其实说实话,刚接触的时候,他也和安红姐和艾丽姐一样,病毒细菌这个概念他都分不清;最基本的包括RNA和DNA的概念,都是119那个节目当天第1期结束之后,我记得是因为有5毛在网上那个发推,讲RNA病毒什么怎么样,然后我还给路德先生写了一条回推,让他去发推,就让他们分清你带风向之前先搞清DNA和RNA的区别。所以路德先生他其实花了很多精力去了解这个,而且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路德先生他很懂得怎么样把这些知识传递给普通这个大众,用大家的这种可以接受的状态去理解。那我现在我也开始就是用这些方法在西方的媒体上啊,或者跟我们的这个听众朋友们聊天的时候,却用这种方法来跟大家沟通。
 
但是在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对我来讲这一个概念,那必须要是定义很严谨的,讲述一个事实的时候,必须这个百分比呀,可能性啊完全不能含糊的,不然我就觉得这个事好像是在忽悠别人一样,让我觉得心里很不安。这就是这种职业习惯。你知道如果你跟医生去聊天,他跟你分析这个病情,你觉得你听完了跟没听一样,这个什么可能性都有,但是他觉得他已经都跟你讲到了,你怎么还没听明白?就这感觉。路德先生也是他在逼着我用这些方法去跟他讲解,然后他再用他的方法来跟我沟通,说是不是这个意思?然后我们就这样来回的去补充。
 
所以,虽然现在回看119,概念上还是有一些不完善啊,包括有一些时间日期,当时路德先生他那个念错,但是实际上来讲,能达到这样一个效果,在三天之内,而且路德先生还是在同时做着其他的这个视频工作,他没有说是全部时间都拿出来在研究这个。那这个进步我觉得是非常厉害,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路德(00:08:25)
 
我当时记得很清楚,当时闫博士跟我这个,刚开始其实我不是很关注的。明白吧?因为1月15号大家都关注贸易协议去了,谁关注这病毒啊。因为我们都在这个概念,就是中国都已经出过萨斯了,不可能再来一次,知道吧?其实我根本不想那个,但是闫博士她就给我说了几个重要点:第一,当时闫博士说,她说她的领导跟她说你不要再去管了,这是一个政治问题,就是应该后来就是Leon POON跟闫博士说的原话。待会闫博士可以说一下,当时是不是您说过这句话,闫博士啊。
 
闫博士(00:09:00)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那个就是啊,因为1月16号,北京时间1月16号是我第2次介入这个,被要求这个秘密介入这个调查,对吧?我说过从1月3号之后,因为LEO 潘自己同这个北京那边的相关人士开始沟通,因为他知道我第1次调查的重要性和内部资料,我跟他汇报之后他决定自己沟通,因为那样子可以保护对方,也是保护他自己。因为他知道这个调查是被禁止的,然后是严重性非常高的;然后那个时候我也觉得他肯定已经在做一些相应的处理啊,一些相应的包括发送警告,或者…..。其实在他那一方面,我当时就很信任的,因为我以为作为一个从基本的科学家的良知的角度也好,或者是他作为一个教职人员,他有这种教书育人的心的,他自然也有这种心怀天下的感觉,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我对他当时都还是很信任的。那1月16号他再次让我介入调查的一个关键的点,就是第一,那个到底中共现在隐瞒了多少,疫情到底怎么样?第二就是第2个点就是,说那个RACOON DOG,就是那个一丘之貉的貉,他非常想知道武汉人到底是怎么吃这个的呀,还是什么呢?因为当时已经就是内部线索,明确的有人告诉他,连图片带什么就是让他去找这个貉,而且这是已经啊,意思其实就是,就像你们后来看到,比如说RITA的邮件解密啊,然后巴瑞克邮件解密,PETER DAZAK邮件解密。我当时看到那个邮件了,因为他给我看了那个邮件,然后那个邮件其实也就是很明显嘛,就是他不用直说太多,但是你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找到这个貉,你后面都有可以去进展的空间。因为那时候其实寻找一个中间宿主,也是中共急于要推出来的下一步的战略,这样就可以完善他们这个自然来源理论。
 
那当时LEO让我1月16号去做这个的时候啊,我其实这1天多的时间,我收集到大量的信息,再加上我之前的背景调查和之前的跟他们共事的这些经验,和我很多的就是以前可能没有联系到一起,但是现在联系到一起的一些这个情况。那直至我到17号的时候,我在北京时间的下午2点左右,决定向路德先生发私信,讲述这个事情。那其实嗯,就是其实当时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决定从觉得有一定要跟路德先生去讲这个事情,到我发信息其实大概是一顿饭的时间吧,我去很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因为首先这个事情,是不是一定要通过这个渠道出来?那我要去判断这个事情。
 
其次我要选择一个什么样的区,就是谁的渠道,对吧?这个是很重要的。像我说过,当时有三个选择:首选当然是,我当时首选,其实第一考虑肯定是郭先生;第2考虑的是路德先生;第3考虑是鸡腿潘。那当时我要去考虑,因为郭先生这个地方我以前也说过,郭先生收发信息每天太多,他特别忙。然后我觉得这个事情是很紧急的,但是我知道郭先生他肯定也有非常紧急事,更紧急的事情要处理,那么这个时候紧急信息的碰撞当中,它可能会造成一些这个包括遗失啊延误啊这样的情况。并且那个时候,郭先生我记得郭先生他当时应该是12月底左右开始,到1月初的时候,他还专门做直播跟大家讲过,他说他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号啊,大家可以公开的通过这个手机号去跟他联系,所有战友都可以;但是他也讲过,就是说他每天收到大量的信息,以千记以万记的,那么这样的信息要去回复,要去分辨,包括我这种信息它是有专业性强的,那我觉得在这个情况下呢,去通过郭先生的渠道来讲述这个事情呢,就不是特别的合理。对,我所以我觉得思考以后,我决定选择第2条,就是是否去通过YOUTUBE路德的频道,或者是鸡腿潘频道。但是我当这个这个判断过程就很快,因为啊说实话,鸡腿潘的东西我听的不多,但是,不是,不针对他人品,就从他的节目质量上来讲,我听不进去。就因为比如说,从第1次他去纽约的时候见郭先生的那次就在街上拍的那个视频,我当时是看过一点的,这样我感觉这个人是比较浮躁的一个人。啊,很比较轻浮的一个人,不是一个沉稳做事情的人。但是因为郭先生推嘛,我也觉得这个可能人的性格和他做事情的风格不一定完全一样,那他的心只要是好的就可以。但是后来还包括我看他讲这个香港的一些事情,他有他的热线嘛,我也听过一次,啊,听了一点点。我觉得他在对待听众这个回应的时候呢,就是这种一带而过,而且没有重点,并且也不加分析,然后就让我觉得他可能有他的目的。因为那时候,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有暴露的时候,他可能有他的目的;但是那个时候,啊。我想想,哦鸡腿潘是12月底暴露,对吧?
 
这个这个这个想法,我应该是第1次发推,不好意思,第1次发推的时候想过鸡腿潘,117时候我没有想过鸡腿潘了。第1次发推的时候发推,12月31号给路德先生联系的时候,我想过去鸡腿潘。但这个事情,我后来一直没有解释过嘛。所以当时我选择了路德先生他没回我,对,鸡腿潘,那个时候我就在之前考虑了,就已经把他放弃了。然后路德这个117的时候呢,那个当时我是中午1:00-2:00的时候去给他发的这个私信。那么发这个私信的过程中,我其实因为第1次路德并没有回复。第1次我是大段的发啊,大概是2-3段,简要介绍我的背景,没有讲我的真实姓名,也讲过这个武汉是有人传人的这个情况,然后就是已经在调查了,但是这个情况呢,绝对就是说李明亮他讲的是真实的,但当时路德没回复我。那么1月17日的时候,我就很担心路德会不会再不回复我,所以当时就是又借用了郭先生说的,就是郭先生之前一段时间,前几天他做这个视频后曾经说因为太多人在联系他,接收爆料的时候就要求如果你有爆料,真的是实在的料,你就给他写一个料,然后呢,就是你有图你就放图,这样子郭先生他在看的时候就很清晰;那么我想路德先生他在看到这样的信息的时候,应该也会觉得很清晰,所以我就直接在那个私信里面就写料,然后就告诉他这个有关于这个新冠状病毒的这个事情,我要跟他讲。路德先生,我这个第1个推特因为是小号已经被封了,所以我记不清具体我那个话是怎么描述的,我也没有截图,您那里是有截图,对吧?当时我接下来就放了几张那个军科院王长军那篇文章的那个图,就是路德先生发第1条推里面关于这个军科院的那篇文章,我就把那个题头截图发过去了,然后我还给他放了一张序列对比图,因为我知道路德先生肯定他看不懂这个,我就没有放太多,我就跟他说请您看到以后马上联系我,我有重要情况跟您讲。这就是我跟他发的第1次的这个联系,然后等到五六个小时之后,路德先生起床了,他就联系我了。
 
路德先生(00:16:49)
 
当时啊这个我记得闫博士跟我联系的一个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什么判断人传人?这个事她说,我记得很清楚啊,她说她很多同学都是在这些医院的,因为她是襄阳么,很知名的,说这个是绝对已经判断了。这个没问题,但是为什么大爆发?她当时有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说,因为之前她同学是神经内科还是神经外科,她说神经科的人居然都已经很多人来排队了,等于说就像水溢出来,这个杯子装水装满了,不仅仅溢出流到只有10毫米,都有流到两米之外去了,那你说这水是啥水啊?就这概念,等于说她随便打两个电话啊,她说他们的科室都有。那意味着等于说你不仅仅是刚才说什么呼吸科啊,传染科,等于说都到了这个科室里头,可见这个病毒,所以这就是线索。在中间,我们让墨博士说两句.
 
墨博士(00:18:09)
 
好的,这个闫博士其实给我们很强的一个科学的证据就是带着层次中,我觉得就是说其实体现了路德先生的这次政治的敏感度,从闫博士的对话还有她得到的信息里面,我觉得路德先生的政治敏感度加上闫博士的科学敏感度,两个人正好在一起,就把这个事情1+1>2的效果完全还原出来了。如果他们两个少一样的话,我觉得这个事情的严重度,甚至这个提前度都会放缓,就是如果路德先生没有达到这个政治这个敏感度,感觉到这个事情跟这个中共的政治事件是有关的也很难;而如果闫博士的科学的敏感度不足,或者证据不足的话,路德先生也很难采用。但是就是这么巧,两个从来不同学科不同敏感度的人在一个事件点上居然打出了火花,而且打的这么准,有时候想想也真的是天意,很简单,就是换另外一个人的知识背景和语言环境都不可能造成这一点。
 
还有一点就是我不知道闫博士真正参与,听爆料革命是哪一年开始,但应该是一年以上吧?
 
闫博士(00:19:31)
 
啊,时间是肯定超过一年的。王建之死的时候我就已经很认真听了有一段时间了,之前是断断续续。
 
墨博士(00:19:43)
 
这个时候就是说有点像这个爆料革命的种子,就是慢慢长在这里头。闫博士,我说按我自己的理解,其实学科学的人实际上对外界的信息实际上最早的时候都会持一种怀疑和审视的态度。你让我们转变一个东西去,绝对是需要大量的证据和时间和思考的,但是如果已经在心里面长起个种子,并长起来的时候,这个坚信度就很大了。我也相信为什么当时闫博士会选择文贵先生和路德社来发表这个东西。而且当时我知道,就是因为据我所知香港大学实际上在学界里面对这个中共的这个态度是更亲共的,要比其民间要亲的很多,特别是教授。我就说我直接的感觉,你要去香港的大学,你会发现对共产党态度,学生跟老师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是颠覆过来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的发声是非常非常困难的,但是这个时候正好有路德社这个节目,而且是坚持了两三年,正好在博士出来,真的说出
 
博士出来,真的说出来,按科学家的想法就是说,正好到了这个量变到质变的这个点,然后这个点正好中共送来了这么一个病毒,然后就爆发了。好的,路德先生。
 
路德先生(00:21:09)
 
这里头,闫博士,你可以给大家再分享一下,当时让您作为WHO代表啊, 跟这个实验室去联系的时候,你联系了很多科室,应该是吧?通过这科室的线索就判断出人传人是早就可以得出结论的,就是这个事情一定会大爆发,怎么得出的?可以一手的跟大家分析一下啊,分享一下。
 
闫博士(00:21:40)
 
其实我现在讲这些事情,我讲的都是中共他们自己早就知道的,因为从我走之前,他们在监控我,从我走之后,他们也很就是把我的微信啊,把我所有的通讯记录都翻了底朝天,包括我的Facebook,因为当时最开始用的是163的邮箱注册的,虽然我很少用,但是中共甚至就是前一段时间还暗戳戳地去改密码,然后上去登陆,看我有没有跟别人保持联系啊这样子。我知道他们也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是他们就是不甘心嘛。我现在可以讲的这些呢,我知道,我说出来他们中共也知道,当然中共你现在没找到线索的那些东西,我是不会在电视上跟你讲的,所以前面带任务的这些你们可以回去先休息休息吧。
 
那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当时其实为什么能够判断得这么准确呢,其实除了科学的证据以外,就是象我提供在我们报告里面,包括我之前在各种访谈里说的像家庭聚集啊,像这个病例多到,比如你说北京的护城河发大水,然后你在天津都给淹了,那你跟我说这水发的就只淹了一个马路沿儿,那肯定不可能的么。对不对?就这种最基本的常识性判断都可以知道。并且我是在港大的话,我当时教的那个就是MPH,就是公共卫生的这个硕士和那个医学生,就临床医学医生他们的这个public health和流行病的这个课程,然后这里面其实就是非常明确的讲,就是你你有这个家庭聚集的病例的发现就肯定代表了这个人传人,这是一个标志性的东西。这些都是12月底就已经发现了,而且当时从12月底到1月初的时候呢管控其实是越来越严的,就说在高层对于这个医疗系统内部的管控是越来越严的,包括有高福那边的人就跟我讲,说你要问的这个消息,我跟你讲,你所有的东西都只能跟国家统一出台的这个规定去走,指南去走。别的我们都不能多说,而且紧急的会议马上就要开了,一个接一个的开,都是在讲这个事情。那么你说如果武汉就算发几十个病例,然后这几十个病例像他们说的一样,人也不传人,那海鲜市场从1月1号李文亮事件爆出以后就已经第一次大规模清理了,对吧,所谓的这个标本他们也都取样检查了,有结果,然后证明只有那一个水样本里面有阳性。那这么说起来的话那其实是很好管控的么,那你中共高层为什么在1月中旬的时候还这么紧张?就是这种紧张是我在国内,从我进入这个医疗领域,不管是当学生也好,还是实习也好,还是包括后来在那个香港的时候和国内的这个医疗啊,科研口的人接触当中也好,我是第1次见到这么如临大敌的情况。
 
然后再一个就是说,他对于这种就是放任,比如说一线的医生他根本就得不到许可去进行一些隔离的这个措施,因为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啊。那个时候从12月底开始,武汉的病例的样本,你看现在你追寻原来的报道,就是包括高福他们后来出的这个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文章也好,还是石正丽她们后来反复说的也好,就是12月底的时候,武毒所他们自己都承认他们是有这个序列。对不对?然后中共那个时候也已经知道12月的时候这个病例远远不止40个,但是其实是从我第1次调查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时候国家不让公布的一个理由,还有就是他要求你反复的去确诊这个病毒。其实我们做这个病毒知道,这个病毒你只要有分离的标本或者是你只要有这个阳性的标本,你去测一个PCR,这个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流程。尤其是在武毒所这样,做病毒顶尖的,经手这么多病毒的去做,他连那个蝙蝠洞里面那个剩下一点点的4991,就是那整个病毒就留下那么百分之几的东西,他都能给你准确的测出来,难道它测不准这整个序列吗?他手里有那么多的样本,他可以反复的去测,对不对?
 
但是那个时候国家是不允许他们往外讲的,一定要他们调到北京去重新的去检测。那在这个过程当中又遇到各种各样的拖延,这个拖延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是像这个外界,这个要洗白的这样子说,是武汉市政府要隐瞒。在这个情况下已经出动了这个国家的应急机构,在有明确的这种标准的情况下,中共体制下的一个地级市,难道敢跟中央这样子抗衡吗?然后找的理由也很有意思,什么运输不安全,人手不够。当然了,这个行政性的东西更不用说了,我就讲最简单的,你这个运输不安全,我们实验室每年成千上万的样本从中东,从非洲从全世界各地这样寄过来,美国的实验室也收到成千上万这样的样本,这种打包、这种运输都是有很明确的标准的,只要你有足够合适的批文,你只要这个手续符合标准,然后你的这个包装啊,什么都是有专业性的操作的。在这个过程当中,它不存在不安全性,它只存在说你这个法规上的合不合理。那中共内部的这种调动,他说实话,他有那么长时间,就是一个人给你小心翼翼的捧都捧到北京去了。
 
然后并且北京那个时候他们爆出来的结果也是要一层层上报,就从实验室要报到中国疾控高福那里,然后这个是1月初,然后之后又压着不报,然后站出来讲人传人不存在。所有内部的懂行的人都在私底下笑话,说怎么会有一个中国疾控的专家站出来讲不会人传人呢,大家都等着看他被打脸,结果事实是所有人后来都震惊了,因为他们真的就敢跟你说没有人传人,真的就敢跟你说没有这回事儿,真的就敢压着这个事情。所有这些看起来你会发现,啊,包括之前我还提过这个诊疗指南,对吧,这个医生他要做什么,如果从遵循西医的诊疗规范来讲的话呢,象美国这边所有治病他都会有一个指南,你一步一步下去,这样子就比较做到能够标准化流程化地高效操作,也有一些循证医学的依据给你。
 
那当时中共在这个1月初的时候出的这个第1版诊疗指南,他居然是秘密的。那你去看后面那期都不是秘密,这个第1版当时保密了很久,甚至就是说我去调查的时候,当时那边有的人就跟我讲说,唉这个我不敢跟你说,你要自己能找到就去找到,这是秘密的。一个诊疗指南,为什么要秘密的,如果这个关系到公共卫生的话。
 
然后之后还看到这个诊疗指南的里面,就是让我觉得非常不合理的,就是他当时一定要求的三点,包括海鲜市场,海鲜市场这个后面就是其他的你要有症状,这也就是为什么中共从一开始就把你这个无症状给你模糊化,然后淡化处理,造成这个病毒的扩散,然后再有一个就是说他要有一个这个核酸检测阳性。
 
那从1月初我就知道他中共在最早的时候开始就是不让你去确诊,不让你去做核酸阳性。然后之后呢,就开始抢你实验室的试剂盒,然后再到之后1月中的时候呢,我们自己的实验室其实当时已经在研发特别准的这个检测标准,因为我们当时是第1个做出SARS这个快速检测的地方么,就是leo Peng和马利克。中共他当时就是要求哪怕国家级的实验室,在花时间帮武汉去再次确认的同时,你也还要给我同时检查我们国家产的国内的试剂盒是否合乎标准,然后这些试剂盒真是五花八门,所以你们可以尽情的去想象一下,中共国在就是一个短时间内急速要上马一批项目,并且这批项目眼看有很高利润的时候,这个质量会是什么样的参差不齐。
 
这些事情在一起,你就可以知道它其实会延误漏诊有多少没有办法爆出来的东西。然后并且你像他那个海鲜市场的那个事情,最开始12月份的时候就已经明确有,就是至少是有一对夫妻啊,那个时候公开的报道可以查到的,有一对夫妻这个也是香港的卫生署那个署长,他还是那个主任的,公开在新闻发布会上讲过的一个事情。就是这对夫妻当中有两个都是确诊,但是有一个明确没有去过海鲜市场的这个过程。所以在这个情况下你看一下中共他设置了无数层的障碍在中间,就像过筛子一样,最后只有极其极其符合这个筛子到n多层以后的那个细孔的时候,才能把这粒沙筛下来,然后这粒沙他再去数一数,数量多了我还不给你报。那你想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允许这么一个病毒的存在,这么一个流行病在春运的期间,只要判断出这个情况,你都会知道他有多么紧急,对不对?
 
路德(00:31:16)
 
所以你看闫博士刚才所说的这一切,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说去年这个119的节目很重要,它就彻底让中共发生了一系列的啊,4个小时以后就不得不承认人传人。因为虽然咱们说的不是很专业啊,但是里头把重要的关键点的逻辑性都说出来,说出来以后咱们的所有的观众都知道了这玩意绝对人传人,因为刚才就是闫博士的逻辑,我们在119记得我们说过110啊,是不是?就是你都已经到护城河了,这水都漫到天津了,你不可能说这水还只是在护城河发一点小水,并且他一定要设置,因为我们记得在119专门提到这个海鲜市场,他故意说所有的一定是海鲜市场出来,他就避免了说是家庭聚集,他说这个人去过海鲜市场传染了,那个去过海鲜市场,所有的40多例、60多例都是去过海鲜市场得的病,所以呢这个不是家庭聚集,没去过海鲜市场的他们一个个给他按下来了。当时咱们记得做节目都说过,就是判断标准,第一你有没有去过海鲜市场?没去过,哪怕你有症状,都放在别的什么叫做什么普通肺炎里;第二,然后测试阳性,反正设置三个卡,一个是症状、然后测试、再来个去没去过海鲜市场。然后我们当时做节目说了嘛,当时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说当时这个测试阳性,就是你身边这个人都咳得已经不行了,他排队,你只要没被测试成阳性,你这个人都不叫做什么一个案例,然后就算你测了阳性,然后你没去过海鲜市场,也不叫一个案例。他们来玩这一招,所以他们设置了一个所谓的案例的一个条件,1234必须得全部具备。这个东西你说当时谁能把这个看得如此清晰,内部的了解得很清楚?我们当时节目做出来,做出来都是闫博士三天给咱们说清楚。这个逻辑具备了,咱们的观众才有判断力。很多观众都说,119本来我们计划有回国的,有的计划去武汉的,有的就要出去旅游  的,全部停掉了,据说很多人啊,非常感恩。你看这个油管上很多人说这10年前就已经预见,中共会怎么怎么放生武器,那有啥用?没用!你核心的是逻辑性一定是要清晰、准确!这个才是真正有用的,所以这是最关键的啊。安红。
 
安红(00:34:07)
 
第一条我想说的,真的非常感谢闫丽梦博士,因为毕竟那个节目虽然是等于在做这个贸易协定的时候,很横杠子插过来,彻底改变了我们这个节目方向,而且做完了4天之内真的是忐忑不安。当天是得到人传人可以界定的话,那还有大爆发呢?还有不可控呢?还有那个来自军方实验室呢?另外那4条到底是会否验证呢?所以那时候还是揣着这个一直在惴惴不安。后来知道李文亮医生的时候呢,他是在眼科,我那时候就明白了,眼科都能发现征兆,你就知道它属于这个胸肺这一类传染性的,还能跑到眼科去,那肯定里面有猫腻;而且反复前后说李文亮先生啊,这个什么新闻播报说他是造谣啊,还被训诫呀,然后还有把这个警察训诫他的一些东西展示到网上,以至于新闻的时候整点整分出来说,多少个台全部是众口一词说他,那时候就能推断出来。
 
再有一点就是说呢,因为后来陆陆续续能查到有很多地方,人家没有去过这个海鲜市场,同时呢也有这个征兆。还有就是我们陆陆续续,因为毕竟这边还有墙内的战友来发,那时候我就知道说像北京传染病医院、地坛医院啊、佑安医院等都已经开始有很多人了,那是在武汉爆发的同时去北京也有了。但是只是孤证不能是作为证据,但是一直在接收的载体,甚至也包括很多澳洲的朋友,这个正因为是战友哈,很多人是提前从国内回到澳大利亚,也有很多人本来还想去世界其他地方玩,最终没有去成。也有一些人呢,他本来是打算三口回国定居的,后来终于是决定了听了路德社这一次就没走。结果谁曾想今年我也给大家报一个数字哈,当时我们说的是,那天晚上是62个人,现在呢,这个全世界呢是真的很恐怖,我这是 12:15上节目之前半个小时截的屏,9600万将近一个亿的,然后这个死亡的人数是254万262人,就是冥冥之中这么一截屏,说中共死亡了62个人,我在这个12:15时间截屏的时候,全世界死亡人数是2,540,262人,这个零头恰恰就是那个62人。所以大家看一看这个有多么的恐怖。那今天呢我们的屋里还很热,但是其实还在走风,为什么呢?我们成功地预告了,闫博士成功地给了我们路德社信息,路德社也做了节目,但是到今天为止整整365天过去之后,这个势头并没有被遏制住,还有人在不断地被感染,而且打开全世界被感染的那个名字的时候,中共国的数字早就悄然不知道到哪去了,我能罗列在前面的看到美国、印度、巴西、俄罗斯,英国、法国、土耳其、意大利、西班牙,包括德国、哥伦比亚,这些和一开始在YouTube上每24小时报全球疫情的国家排名一点都不一样,所以真正这种恐怖其实还在无限的延续。
 
而且这一年给我们带来了多少这种惊恐,现在不能出游,不能去探亲访友,公共场所聚会20-30人,干什么事情都有限制,去购物中心要戴口罩,停掉了所有的年节假日,然后工作有可能在家呆着,不能因为这个情况去探望老人院的亲人或者是朋友,所有生活中出现的变故都不是一个人在遭逢,而是全世界。
 
那一天真的是可以说是重新敲响警钟警告全世界,同时也重新改写了人类历史。从那时到今天就像上一次,我依旧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就说什么前提下什么情况下能把这个势头给遏制住,什么时候我们能够真正把这个病情或者把这个疫情彻底给抑制住或者说得到控制,我们到现在为止真的还没有一个这个期限,所以依旧在惴惴不安中。好,谢谢路德。
 
路德(00:38:43)
 
让墨博士分享两句。首先墨博士当时您没跟咱们做节目,但是您在线下,您太太也属于这方面专家,说完以后当时您们家人相不相信?是什么感受?
 
墨博士(00:39:07)
 
是这样的,就是说我知道这是上次SARS之后,因为当时正好是第1次SARS 的时候,我是在国内经历过这个事情,虽然没有得,但是周围有人出现了,所以有一定的这个相信。但是我说实话路德社当时说出来,我是当时心里一惊,我觉得它会传染,但是我觉得仍然刚开始会局限在中国国内,没有想到会全世界传染,我一直认为,这个大传染可能大部分是已在国内形势。但是我太太这个医学方面的敏感度比我要好,她说这个东西如果进入人传人的话,特别以中国在这个全世界这种流动量和秘密的潜伏期来说的话,它向整个亚洲和世界传染的是迟早的时间。所以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慢慢开始准备,就是查一些资料和医生朋友开始讨论这个事情,就说是有没有SARS时期的一个防御措施,因为她的知识比我医学多一点,但是我们都知道,实际上SARS一直到完,中共它都没有一个完整和合理的治疗方案和药物出现,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这个板蓝根当时我没有,但是我就知道其实是只能缓解表面的这个症状,但是它不对病毒有根本作用,当时我们也是非常害怕的。当时我太太就是他比我敏感度高,我就是听她的了,就是说她去准备,然后呢我们就是开始准备,当时路德说囤粮,我觉得也正好在一起。
 
还有一点就是说闫博士说到第3点,就是说为什么他们把这个武汉海鲜市场,一定要放在这个诊断里面,我觉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说他们通过这个控制海鲜市场的这个病人数来计算,这个病毒投放和扩散的速率。因为我们知道中国很多病毒,它需要靠人的实际传染率来计算它的扩散度,比如说他在海鲜市场,这是我自己想法啊,他如果在海鲜市场投了两个毒,但是在一个月后,如果海鲜市场曝出50例来,他就大致知道它的传染率和传染时间速率,他就有一个定点,也就是为后来的这种定点投毒,他有了最基本的这个数据和数量,比如说投几个点和几个数目可以造成多大群体的扩散,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实验,就像我们试验值,你做的理论值你没有试验值的支撑,你是无法进行最后的这个实施的,这是一点。
 
还有一点就是说大家看到没有,我们路德社爆出来,一年仍然有近1亿人感染和200万人死亡。如果我们的时间不用太久,就是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大家可以想到现在的世界是什么的样子。
 
还有一点就是说,为什么我还要感激一下就是因为闫博士爆出来以后啊,大家除了在这个病毒的准备上有一个准备,其实在整个一年期间,大家在心态上的预备期也是非常非常好。大家想过没有,如果各地都在封城的时候,你在心理上没有这种预备期和防范期的时候,这一年也是非常非常难过。大家可以看到国内很多人最终出事不是在病毒,是在病毒的这个衍生的心理疾病上出现很大的问题。这里面说我们很多战友其实很幸运的,这么一年多有闫博士和爆料革命持续的播报,实际上也是缓解了很多的心理问题。好的,路德。
 
路德(00:43:00)
 
实际上,其实早在1月18号啊,我已经就发推了,1月18号的早上就已经发推了,就是说这来自于中共军方舟山这一系列。当时我记得很多挺郭的还说我这又开始乱来了,怎么怎么乱来,但是1月18号一发推,你看现在我们可以验证了,那天我们做新华社的节目,看了咱们节目来改那些数据,就可能天天盯着咱这个节目,咱们的推也天天盯着,是不是?所以当时马上把这个钟南山派去武汉做样子,然后119之后4个小时承认人传人,是不是?几天之后就要封城。所以说这里头啊足以可见…..。闫博士有话说啊。
 
闫博士(00:43:47)
 
不是,路德,钟南山不是18号才过去,他们是那个周末就已经在那儿了,包括袁国勇香港大学教授,他们都在哪,但是他们内部当时讨论的结果就是说,他们其实都知道有多严重,包括管毅啊,他们后来为什么就是爆出来说管毅吓的不行了,然后还被中共国就这个事情觉得他让中共国丢脸啊,还很不高兴,因为他们内部也很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呢,问题就是这些人他们不管说像钟南山这样的,这个明着就是当枪手也好,还是象袁国勇这样的,其实袁国勇教授我蛮尊重的,因为我在香港走之前,我还读一个传染病的这个进修学位,就是医生的那种从这个家庭医生到传染病专科医生之间的一个辅修学位,我当时也是他的学生啊,那么袁国勇教授他其实在这个传染病方面造诣是很深的,而且他在香港的医生当中也确实是有口碑的好医生,但是他很明白他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压力,所以他当时也不敢出来说这个事情。这个其实118就是我通过路德传递这个推特的消息,所以那几条推特都是我编辑给路德发的嘛, 一直到119,其实我很确定他们内部的人是在看这个的,但是内部的就是像我说的这些专家他是绝对不敢站出来说,因为各种的这个利益绑定或者是威逼利诱呀,他们也没有这个胆,但我也没想到后面还会有很多人就继续再扩大化这个谎言,那这个让我觉得是非常气愤和难以接受的。那你像我透过一个细节就是袁国勇他那次从武汉回来以后,他其实是一个什么反应呢?他实验室里面的人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因为当时你想想香港人他也不听路德视频吧,他们这个消息路德都爆出来,然后人传人,其实中共也还是在刻意的去淡化这个事情,所以大家的反应没有那么强烈。那当时袁国勇实验室的人说,袁国勇这次从那个武汉回来不敢回家的。那个时候还不讲隔离,我们回去看看那时候政策。袁国勇教授呢,他是告诉大家:“嗯,这个我最近要隔离了,我要自我隔离,我不回家了,我就住实验室自我隔离”。结果搞得他周围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吓得不行了,你说怕传染给你家家人是吧,结果你在我们中间自我隔离,这是怎么个自我隔离法。但可以理解就因为他们都是做传染病的么,香港大学玛丽医院的传染病系,那大家都是有很强的防护意识,那听到主任要自我隔离,大家都本能的都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去预防这个事情,但是能把袁国勇这样一个李嘉诚的私人医生、然后国际顶尖的传染病医生经历过SARS的一个人吓成这样,你们可想而知他当时手里看到的是什么样的这个数据。而且央视后来出来讲就是说我们钟南山教授1月20号就主动公布是人传人,不是的,当时中央内部是要把这个东西继续隐瞒的,他是绝对不允许你往外说的。如果没有119整个的在一个通过媒体平台给他们施压,然后包括他们内部做贼心虚,这个1月20号绝对绝对不可能爆出来。因为你从看他这个后续的这些措施你就会看到,他如果真的到要宣布人传人、甲级传染病、那个乙类传染病、甲类防控这么一个程度的话,它的那些后续措施是相对来讲都会准备妥当的,不会说匆匆忙忙先宣布一个这个,再凌晨先发布一堆数字这里也有那里也有,白天再告诉你上海也有啊2例,珠海也有啊1例,然后接着再继续几天那属于一种或内部混乱的状态,然后到23号宣布封城。他不是的,不可能从19号到23号就武汉这边的一下子坐火箭上去从宣布人传人到封城吧。对吧?所以这其中可以看到它的整个的仓皇,但包括石正丽的RATG13这些头稿这些全部都是他们这个所谓掩盖不住之后这种慌乱状态这个佐证。
 
路德(00:47:55)
 
安红,分享一下。
 
安红(00:47:58)
 
我谈一下前两天东北这边也闹得很厉害像沈阳一带。有一个视频,这个当地宣传是这么号召大家在家里隔离的,说我们这儿疙瘩是没有雷神山也没有火神山更没有终南山,如果你出来乱跑只有抬上山。说听的时候猛一听还笑一下,但是放下我就都快眼泪就掉了。也就说他没有那种程度,他就在撒谎骗人,那像钟南山最后还到中央开会什么得了个授勋,得了个大狗链子戴着,他在面上做足了他的人,那下面把整个民族、把这些老百姓的生命放在什么地方。尤其是刚才闫博士曝光出来他其实已经到那儿了,他们都知道。那像这个袁国勇教授前一阵做节目,还因为他当时还说呢这个,他说的是这个什么什么不管用,然后第2天因为咱们这一做节目,然后疫苗不管用,那第2天马上又改口。就说良心还在,真的我是觉得他的良心还在,但是这个压力太大压力山大,他不得不去造假去说去,因为你毕竟要在那个地方生存,你要在那个地方吃饭。(闫博士说:他是工程院院士。)你说你一句话,我们这边稍微一做个节目他那边就马上改口了,说那个他还要转换一下,对不对?那么刚才这个闫博士爆料,这个料真的让人啼笑皆非,就他自己从武汉回来可能在办公室里都是神情恍惚的。大家这一个人常态是一个什么常态,尤其是搞这种传染病研究那回来从武汉回来骤然变了一个人,而且直接宣布说他要在这儿隔离也不回家隔离。其实如果我是在那个实验室从事这个专业的,我马上就应该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么的严重,那么中共在这种前提下他依旧在隐瞒,所以真的是闫博士横空出世,路德社节目也是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个大杠子,这个大杠子一下子戳穿了中共的一个非常大的谎言。
 
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119的话,世界可能到了那个去年的三四月份就已经完全不可控了。起码我知道在我们澳大利亚其实是医疗条件非常之好,但是绝对没有那么多床位。去年3月份澳大利亚就把羟氯喹变成了这个战备国防药,你这个常态下你说你跟医生开个药,那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们从这个点点滴滴、这个侧面反映回应中就能一个正向来验证这个他们中共所说的这个相当于sars或者说这个武汉病毒有多么的厉害、有多么的严重,真的是谈到这儿的时候还是毛骨悚然,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它肆虐还是依旧没有100%治愈它,或者是遏制他的办法。先说到这里,谢谢路德。
 
路德(00:50:49)
 
刚才说起来,人传人大爆发实际上现在都在9千多万啊,毫无疑问都一一验证,包括强变异当时咱们119节目五点啊,其中一个之一是强变异,而这个强变异闫博士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当时你怎么是从哪个基因序列还是或者哪个角度来看?就判断出它一定会强变异。因为SARS当时都没有什么强变异这个概念,是不是,好像只有一株么,好像没有说变成几株啊,没有相关的报道,至少啊,具体情况咱们不知道,但是闫博士你怎么知道?因为现在已经验证了是强变异,是不是,英国第2株、第3株其实有很多株,只是现在被验证的就是这个传染性越来越强的这种强变异。闫博士你怎么当时得出这个强变异的这个概念?
 
闫博士(00:51:45)
 
这个强变异的概念在普通人来听可能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概念,好像就是从一个木头变成一个就是说啊变成一把枪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跨越。但实际上就是在我们做病毒来讲的话,这个就是从病毒本身的特性和病毒的传播环境你就可以去判断,这是一个常识性的东西,然后再加上你在这个领域你对病毒的相关不同病毒的理解,那么做出这个判断,其实是一个非常科学的判断和推理。那这个情况下如果有人不承认,那第一他就是不懂;第二就是他故意装不懂;然后在带风向。就比如说在一开始的时候有一些那个网上反驳的人他说他是做病毒,他说他是医生,然后他还带着个方向,那这种的话就属于他自己应该会先补补课的那种,因为他打这个是打不掉这个点的。因为为什么呢?首先这个病毒它不是很长,它就3万个碱基,就说白了就像三万字母一样你去看那个序列吗?然后它是一个单链的,那也就是说它不存在一个互相的双链的这种制约。比如说你想象一下,你打一个比方吧,你有一根绳子,这个绳子打结扭啊扭就很容易扭,如果你这个地方是两根绳子,中间还有一些小的像梯子一样的东西横杠这种连接的话,那么其中这个绳子它要是这样子来回它还打结,它就始终受到另一侧的制约么,对不对?这就是一个很基本的概念。然后为什么这个病毒它能它变异,它这个变异它其实是说明当这个病它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它就3万个字母是这么算的3万个碱基,然后当它开始和宿主不管是什么宿主,在这里我们说这个宿主是人,它在结合的时候就是我以前提到过的一个概念那就是这是两种不同的有机体再结合。病毒有它的这个想法,它要怎么样更好的利于它的生存发展,它要在你的身体内找到一个合适这个宿主的身体内找到合适的环境并且方便它传宗接代,继续出去传播小病毒,这才是一个就是说生物的它一个自带的属性。对不对?那么人宿主来讲你有你的免疫系统,你这免疫系统不是虚设的,免疫系统就是为了帮你抵抗这些东西不然的话早就灭种了,对不对?那在这种不同的这个碰撞啊这种过程当中,那它就会产生比如说啊,我们打个比方第1个病毒进去,通常我们科学上讲这样不严谨,但是你可以想象,比如说这一个病毒进去然后在你身体里面扎根,然后扩散出1000个病毒,而这1000个病毒里面呢,就你吃药也好或者你身体的反抗也好,它这里面可能就会有990个它说我受不了你这个身体我就死了,然后它就被代谢了,但是还有10个,如果你这药没到那儿或者你的身体那个抗力不够,假设这10个继续繁殖它就变成1000变成1万了,对不对?然后你在这样子的筛选过程呢,假设你的机体啊或者是包括你用药啊,哪怕你之前打过疫苗的那效果不好,那么在这种内部的互相的碰撞过程当中,它如果总有一部分残留下来那么他就会产生这说明这是微小微小的变异之后会积累出一个大的变异,等到它长到一定时候就会发现现在这个变异的留下好强哎,就像你养藏獒的这种淘汰一样几代下来你这个小藏獒就是比它祖宗那代要更好斗、更好战、更厉害,对吧?然后如果大家吃抗生素也知道有一个抗生的细菌抵抗演化出超级细菌。它理论上都是这个道理,那么当这个病毒在进入一个人体内它当然不容易这么快就出来这么多下一个强变异例子,但这种微小的东西在人传人之间,然后再去互相的交叉作用;在不同的人体内交叉作用,这些人体内的身体的每个人免疫力都是不同的,这是个体化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个病毒一下有这么丰富的环境,可以让它去自由的发展、任意的翱翔,然后当你想想在一个武汉这样一个巨大的春运枢纽、人口密度全世界数得着的城市里,它这一片的传播,它在传播到全国各地,所以只要从概率上来讲你都可以预见到它这个病毒只要不根除就一定会有强变异出现,而且这种变异它的传播性和致死性的发展都是迟早的问题。就算你当时你认为它也有可能向弱的方向变异,但是它同时也具备向强的方向变异的可能,你更何况这是一个人工制造出来专门强化它这个传播性、致死性这种特性的。所以到现在为止,嗯,大家说啊,你看传到后面闫博士讲对了,英国9月份开始出现这个强变异,那个接着南非又有什么。
 
我要说的是现在中共联合世界卫生组织、联合那些科学家告诉你起源不重要啊都已经传成这样了,你闫丽梦有时间为什么不去在实验室里面好好研究一下解药来帮助大家呢?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起源呢,那是一个政治性的话题。我告诉你这个东西他们明明知道不从根源上去解决就永远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他这样去想只是为了让大家有一个印象觉得好像我们讲起源就是在政治化这个事情啊,你应该去找解决方式。实际上你是如果不解决他这个起源,首先你不知道它中共在10%的这个病毒和舟山蝙蝠病毒有10%的改动,我分析出来的一些实锤占这10%其中一部分,我们知道它的这个功能性改动,还有一些不是单纯从序列就可以看出来的,这个必须要通过有不同的数据反馈、实验室的数据反馈再加上我们对这个病毒的理解,对中共做过的事情的理解,然后才可以。比如说我之前说那个ADE在S蛋白上还有一个小的位点,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认中共当时刻意改过的要存在抗体增强效应的一个位点。那么像这种东西的话你必须要去明白,你才能知道你在研发的过程当中研发解药的时候会面对一个什么样的难关。你不然的话,你这个就像我说的啊,你这个房子一直在漏水,你只去找那个下水道,你都不知道你家房顶也在冒水,你家窗也再进水,你把那个下水道换成全新的金子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你房子还是在漏水还是会漫的呀。而且你也不知道它还有什么病毒株,对吧?你在这里说不好听的,有很多很多这个天真的无辜的科学家,其实他在这里面他是被误导的,他也觉得我不管你起源怎么样,我只要去找解药才行,但是他不想想在这个情况下,其实说一句不好听的,这就好像是一个人拿着一个狗骨头,拿这个骨头然后后面一群狗去追这个骨头,你这群狗费劲所有力气追到这根骨头以后他再拿一个骨头,你这群狗又去抢那根骨头,然后狗的生命就耗费在追骨头的过程当中。而这有一个人拿着骨头,他是主人,他能够决定方向,这个例子说起来很不好不要对人啊,我就是给大家形象的去讲一下这个事情。你必须要明白,而且你看现在我刚刚跟墨博士交流,就是说像新加坡这个羟氯喹没有推广在早期应用,像这个美国现在它还是非处方药,并且就像很多国家的CDC,美国啊什么,他们都说轻症你在家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这就是非常不负责任,这就是我说的这个病毒它从一开始它就对人是定向的攻击,你人体内几乎所有器官它都攻击,包括从神经系统到生殖系统全部都攻击。在这个情况下你在早期它已经进攻到里面的时候,你只是用一个自然的方式去克服,你有羟氯喹这样的药你不让人用啊,你后面有伊维菌素这种现在发现也是慢慢证实效果也蛮好,但是可能副作用稍微大于羟氯喹这样的药,你也不去推广在轻症治疗。那也就是说你给了这个病毒,从无症状到轻症,整个这个巨大人群当中的一个潜在的病毒的,就是一个具体的尺。在整个这些范围当中,这个病毒是有很大自由空间的。那除非他到重症医院去治疗,但那个时候你对病毒的清除量又是如何呢?你能不能真的达到把这个病毒完全清除的作用呢?这个到现在为止我们知道都还不是很有效的。那也就是说整个的防疫措施防治措施现在也都是偏离了真正消除这个病毒,而只是说把它控制在不要让医疗系统的负担过重啊,不要让这个死亡率过高,这样一个末端的程序上。所以这个事情也是非常严重的。
 
那归根结底所有这些事情你就要搞清楚这个起源,然后遏制住这个起源,也就谁放的,你就把谁遏制住,对吧?中共放的你就把中共hold住,然后之后再去解决剩下的这些病毒存在的问题。不管是强变异也好,还是病毒潜伏难测也好,还是什么轻症,无症状之间的转换也好,这些才是你后续应该在做到并且可能会出现成效的一些措施。
 
安红(01:01:19)
 
那个,墨博士你有什么感想感触?嗯,谢谢。
 
墨博士(01:01:22)
 
是这样就是说,我现在总是觉得就是这次闫博士出来把病毒爆出来,包括后面羟氯喹被科学界打压,实际上让我对整个科学界…..,虽然我懂得科学界的这个沼泽是比较深,但是没有想到也是超出了我自己对科学界的想象在这一年中。而且我对这个科学家所做的事情的道德的标准也是重新要评估一下。也就是并不是说我们科学的学识跟道德是平等的,也就是说我们会在中共和…..,是世界科学界有一个意识,就是随着学识的提高,他的道德水准是提高,但是我们从这个世界上会发现在这个世界,特别是现在这个中共意识的全球化,让这种事其实是倒挂的。很多学习的增加的时候反倒是这些人的利欲熏心远大于道德的增长,也就出现了现在科学家在整个这次疫情中表现的,实际上就是死神手中的那把镰刀。它其实是助长了这个病毒的扩散活动。实际上大家可以看到我当时就一直说,永远科学家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当权者和这个利益者手中的镰刀,不再是为老百姓服务,要做谋福利或者社会的进步,它现在变成了一个统治者极权的工具。这个时候也不能说是某几个科学家的问题,实际是整个科学界的倒挂的问题。这个时间能有闫博士出来,我觉得这个几率非常非常低。因为你进入科学这个体系以后,你很难再跳出他的这个圈,因为科学体育更加的严谨和小众,这一点是非常非常的困难。因为我知道就是说从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闫博士基本上是赌上自己的学术生涯,路德社也基本上把自己的这个媒体生涯也是全部压上才有了119。虽然我觉得这个119现在看回看,我们真的是预测这个报警的很准,但是付出的代价和压力其实是对个人来说绝对是超过一生。我觉得闫博士和路德一生都不一定再有这么一次机会去压上这个。但是大家想过没有,如果没有他这两位的勇气来压,搭上这样的话,我们现在面对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我们的所有的生命和财产,居然需要靠两个人押上自己的职业生涯才能挽救,这个世界是黑暗到了何种地步和危险到了何种地步?包括现在1月20号的时候,我们居然靠外边的人,和自己都无力去改变自己的历史,这个世界真的有时候发现是人自己把自己带向了地狱,有时候真的是这样,科学家在里面居然起到了助推器的作用。好的,路德。
 
路德(01:04:30)
 
这个墨博士说的太好了。这个119当天啊,这个当时我们说了3点啊,刚才已经说了强变异,还有一个就是中共隐瞒疫情就已经完全被证实啊,包括这个蓬佩奥在国务院发的两个重大的声明,就中共隐瞒了,这是实锤了,这是官方的声明。包括昨天我们做节目也说了美国卫生部的官员啊,在这个世界卫生主任开会,明确说要查这个序列和以及的病毒,还有动物实验还有基因样本啊,等等啊什么一系列的东西啊。咱们昨天做节目说了包括蓬佩奥的个人的声明,还有包括事实fact sheet,事实验证里头都提到了,这里面动物实验啊,武汉病毒研究所这个什么这个基因序列,还有其他病毒的研究和军方的秘密研究,这一系列的这个东西的这个结论啊。这闫博士,您是怎么看的?经过这一年,时间是不是有点晚?还有说这个,你觉得会不会对未来这个解决这个有没有帮助啊?在当下这个情况,你怎么看?
 
闫博士(01:05:42)
 
嗯,好,嗯,首先我想感谢墨博士的评价,非常的让人感动。有一点呢,我其实想补充一下就是当时我押上的其实不是我的学术生涯,所以我当时感觉我,我对我所有的这个资料的分析和情报的掌握,我是100%有信心我才会去做这件事情的。所以当时要感谢路德先生押上他的职业生涯来帮我传递这个信息,毕竟他和我是不认识的,而且他也要从头开始学起,给他的听众负责,然后去了解这个事情并且做到就是尽可能准确的还原出去。然后对我个人来讲,其实我当时从决定开始,我就是奔着下一秒是消息传递出去,下一秒可能就没命的这个心去的,包括一直到现在就是那个我也知道,我周围这个肯定是有很多危险。但是没有关系,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对吧?看一下香港运动当中的那个年轻人,对吧?像陈彦霖这样的。像其他所有甚至叫不出名字的,还有周梓乐,现在死因还存疑的,像这些年轻人一样,他们其实也就是坚持的一个信念和一个价值观。对于很多人在社会上浸染多年,他可能会觉得信念和价值观是最不值钱最虚无缥缈的,但是当你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你会发现只有信念只有正确的价值观才是能让你作出选择,然后坚持走下去的那个内在的动力。所以对我来讲的话,并不是想说啊,我那个时候开始不要命了什么样。不是为了强调这个,我想说的是这是我们每个人如果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去想啊,我这个时候如果帮着中共隐瞒一下,就算这个事情我们假装它不存在,那接下来我可以去研制药,可以去卖药啊,我可以当我的大教授,我还可以帮他站台或者是我们假装看不见吧。不然的话这个事情它有风险的,比如说有的西班牙的记者,有一个大教授,他新闻传播学的一个大的教授,他非常诚恳的找我,说要采访我。那个采访完了,一个半小时倒是进行得非常顺利,结果过了几天他就跟我这边传个消息,说他已经被黑客了,有人跟踪他啊,所以这个消息他是不能往外报的。所以这个事咱们有战友可以证实的内部消息,但我们不会披露他的名字,所以这个报道就一直没有出来。那当然了,他这种是被迫的,但是更多人他是主动的选择去忽略这个事情。那么在这个情况下你要想到,首先你的良心是否安;其次就算有的人他不讲良心,我想知道你赚的这个钱有命赚,有命花没?这个病它不长眼的。就像在班农先生节目上前几天我说的,他问我说华尔街的人,他们现在还觉得跟中共勾兑有利益,他们觉得这个事情不要这个因为这个事情把中共推翻了,那他们觉得这个你这样做是极端的。那我就想问一下你们,你们华尔街的人是自带免疫力吗?就是或者说你们在帮中共勾兑,利普金去了一趟中共的,病毒猎手回来就得病了,自己人肉携带病毒样本回来,对不对?也算给美国科研做了贡献。然后还有其它很多帮中共站台的,没见幸免了,对吧?中共就算内部他用药,然后就算他高层一个人生病,1000个人伺候,他有全世界最顶级的机器,可是他不给你用对不对?然后并且你不用说这个病现在它没有解药,我们只能现在做的是预防和早期治疗,我们在尽可能的消减对身体的损伤,尽可能的保护大家。但是其实现在内部消息已经有,就是说这个不用说内部了,就是现在公开的那个英国每日邮报他也报,英国的卫生部大臣来说现在的新变种南非的那个疫苗很有可能也会降低作用,然后从来也没有人站出来告诉我们这个疫苗有保护,对吧?这个一个保护不了你的疫苗,还打了跟你有副作用的疫苗,然后他告诉你这个能隔断病毒的传播,我觉得那你还不如上街全身带一套PPE呢,更安全一点,还没什么太大副作用,虽然说捂一身汗。那这些情况下基本上你就可以看到这些人,就像墨博士说的一样,让人大跌眼镜,不只是大跌眼镜,到后面就会发出真的是坏,真的是从内心的坏。
 
然后说回来,说到这个蓬佩奥国务卿推的这个国情报告,我们知道整个这个过程当中,其实有巨大的阻力的,包括从比尔格兹先生出的那篇文章你就可以看到,他说:我是有军情背景的人,这个是站在我这篇报告的,他们认可。认可是说明什么?是说明你完全找不到可以挑刺的地方,而且你还有其他的来源的情报支持你。那么那些不认的呢,现在媒体在…..,就是很多媒体他们看不懂这个报道,他们就说,啊,那个说有15%说是自然来源,70%的说是实验室泄漏。就像路德先生说,说实验室泄露的那些人里面,他有情报吗?他了解中共吗?他去做过p3实验室,他知道中共的p3实验室、p4实验室是怎么运作的吗?他们以为是普通实验室像那个医疗废物随便处理啊。做了一只兔子啊,今天大家一上课,那个医学院的人都有这经验,对吧?上课老师跟你讲,你看这个兔子,我给它血管里打一个空气,它的空气栓塞死了。然后呢,这只打到空气不幸死亡的兔子中午就被拿去下锅了。这也叫实验动物的处理对不对?你当然说这个东西不合理啊。但是他这个不传染病啊,他只要兔子是检疫成功的,然后他那个空气打进去,它的死亡是不影响这个兔子体内的这种病理的传播性的变化,对不对?那这个和p3P4能一样吗?我在像武汉P4,我是有知道的,我有朋友在那里的。武汉的p4从建成以后,你看他吹的那么好,你问问有几个真正的普通的学生可以用到那个p4实验室?我相信在国内读书的人都应该有这个经历或者国内工作的。你们医学院新进了一个特别高大上的教学模型,拿着过来拍一堆这个录像,上新闻证明你们医学院的高大上这个模型,你们有几个人有机会碰到过?可能除了演示一下以后就放在那尘封了,或者是啊,这个教授他用的时候他可以看一下,他有特权,你普通人碰的到吗?他这个东西放在那给你看,我们有这个,但实际上你能用到吗?你还有资格进去再把一只实验动物领出来,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尤其是像石正丽他们这种。现在国务卿他们内部情报也证实了,对吧,中国的军民融合是多么的强大。这种情况下你普通人接触不到,接触到的人必定是有特殊许可,然后和他们利益绑定在一起的。你看那个武毒所王延轶、石正丽,周鹏,包括他们的合作伙伴在美国明尼苏达大学的李放,还有很多在病毒圈里面跟他们有长期合作人,在全世界各地的,这些人包括王立发这些人,他们可以去评价p4。因为他们是这一圈绑定的人,他们也会坚决维护p4的这个所谓的安全性和其他的这个P4的严谨性。但这并不是说他们怕实验动物的丢失被人查到,而是他们要掩盖这里面在进行高端的,这个就是密级高的这种生物武器的研发和其他一些相关的不易公开的资料,他们才会这样出面维护。你真以为几只实验动物流出来可以造成这样大的伤害吗?
 
那个中国有一个院士级别的教授吧,前一段时间不是被判刑,我现在想不起名字,就说他的实验室是倒卖实验动物,对吧?你看到全国其他的这个教授实验室帮他联合作假发文章,然后写联名信发到柳叶刀去,全世界从瑞塔这个级别那个掌握全世界最高基金的这种大教授的级别,开始支持他,帮他去造假,然后帮他去圆这个谎吗?他这还没有造成传染病呢。他的实验室的动物估计也就是拿过来养了两天,发现没用到,然后丢出去卖了这种,那一样判刑了呀。那为什么大家在这个时候就选择性的不帮忙呢?何况他这个案件被判了以后,还有业内人士就公开站出来说,唉呀,他这个其实证据不足啊。你们看一下这个待遇也应该知道。包括网上带风向实验室泄漏的人,这帮人最开始在我说它来自实验室的时候,都是站在那儿打我的。从我讲羟氯喹开始,从我讲它来自实验室,这帮人就站在那里打我,说我是胡说八道,说我的第1份报告,我第1份报告没提生物武器啊,我也没提它怎么泄露的,我就是告诉你是来自实验室。这些人在网上推上也好,有名的,没名的批我批得不亦乐乎的,各种名头,有说是我前同事的,有私下想来找我联系,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他要干嘛的。代表中共的这些人,他们当时打的不亦乐乎,現在怎麼樣?现在站出来都开始找,唉,中共这个实验室要洩露了。我们来看看啊,这个中共04年的时候,SARS他洩露过一次;啊,他之前他有试验室动物被卖过;啊,他之前怎么样。那我就搞不明白啊,你们怎么不先承认一下,你们最初的判断失误有那么大呢?然后你们就这么维护中共呢?这人都给你杀了,人赃俱获,凶器都在那里了,你非要说他是拿着一把这个刀走到他面前,一不小心地震了,所以没拿稳这个刀,然后你又被地震掉下的灯把头砸了,所以你手里的刀就飞出去了,然后正中别人的心口,一下子连刺了一排人。你这编武侠小说都不能编出这种故事来吧?你为什么要去维护他呢?难道不想让他举证吗?而且这当中这么多造假。就像我昨天半夜在費南多刚刚发了一篇小的声明,我要求既然你们世界卫生组织现在在中共调查,对吧,你非说你能调查,查出个结果,那我们也不跟你强求什么实验室内部的记录,啊什么人员清单,什么监控摄像,你也知道,中共毁这些毁了,那都是就是,重新象古董市场一样给你造出一套明朝的什么西周时期的都是很正常的,对不对?且不说他实验室存不存在,连石正丽人都搬迁到上海复旦大学去了,你跑武汉实验室找什么?那我们就跟你说说,你们中共一系列实验是在2月初的时候集体投了4篇文章,证明穿山甲是中间宿主,那咱们讲讲你们这几天的数据呗,这几天也不用调查实验室,这里面有两个实验室声称他们分离出了穿山甲的病毒,长得特别像这个从蝙蝠到人之间的这个病毒,这个中间产物啊,你把你分离出这两个,拿出来给大家做个实验呗,先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存在的,如果是你再合成的,你只是编了一串这个像字母一样的东西,咱们看看它到底存不存在于这种生物特性上能不能符合你所描述的那些特征。对吧?你们不是还有一个检查和穿山甲那个肺,那穿山甲肺那长得就跟那个我们在临床看到的人的新冠肺炎死亡的那个特征一样,对吧?你那穿山甲你那到底是解剖的穿山甲肺还是人的肺,你把样本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呗,对吧?穿山甲它不能说话,你叫我们看看,我们也给穿山甲申个冤,到底是不是他干的,你都把人吃得都快灭绝了,现在还要给人家栽赃,你良心过得去不?
 
然后再一个,你中国军事科学院对吧?几个教授,包括杨瑞馥,包括曹务春,你们都在这个穿山甲这个世界里面是有突出贡献的,对吧?2月初的时候华南农业大学就已经发布新闻发布会了,那时候国家要求所有发这个新冠相关的文章啊,什么先要开发布会,谈回想,然后之后再决定你这个可不可以发文章。好,你那里面明确说了,中国的军科院是你们的主要合作方,为什么你们发文章说把军科院给去掉了呢?还有中国军科院的曹务春教授,军科院顶级的人物,做病原体顶级的人物做微生物这块,到哪里都很以他这个军衔,这个为自豪的,你为什么在发文章的时候你挂到山东大学,还是山东农业大学,是你的另一个实验室什么呢?你狡兔三窟,难道你的军科院就这么让你难以拿出手吗?就据我们对国内的所有资源环境所,曹务春他是之前申请过院士,但是失利的,他这篇文章他肯定是要用它来申请院士级别的,那你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们军科院不需要你的荣誉吗?你这样就这么没有集体荣誉感吗?作为一个军人,就直接挂到你坚持的那个地方去了,你要跟我讲说这个里面没有政治性问题,那我是不信的,那除非你通过其他更加有政治性的目的,把这个事情给协调了,对不对?那咱们就讲一讲呗,讲一讲军科院的这个问题,挂不挂岀来,对吧?这普通人看没什么,但是对于情报部门很重要啊,当他已经知道到这个是实验室相关的时候,你是否是军方在做的,这个是不是就很重要,你们花这么长时间来掩盖你们的军民融合,对吧?是因为你怕这个身份,一旦说出来就自然而然地给人引到军民融合上去了对不对?咱们讲一讲呗,世界卫生组织这个也不用你去调记录,你只要看一下公开百度资料就能看出来的,当然了,我知道他们世界卫生组织也没有认中文的人,对吧?
 
嗯,再一个就是这里面还存在学术造假,只有两个不同的文章,这个穿山甲的文章里面,中国的两方面不同的实验室,一个是沈永毅的实验室,另外一个这是军科院那边,他们在用同一组数据造假。也就是说,A实验室他把这个就是怎么跟大家讲呢,它这个的拿出来的这个序列呢,它用的数就是他只读一遍,假设他读出来的数是100;B实验室呢,他把它跑两遍,他就读了两遍,他就说我跑了两圈以后,读出来的结果是200,然后他们俩分别去做文章,然后就写。这个是特别致命的学术造假和学术抄袭和学术丑闻,对吧?你们从CNN到纽约时报全部都在虚构说我有抄袭,实际上我们报告里用的是康教授基于我的推断而做出的这个科学证据的分析,写在他的博客里面,这个我们是公开信息。从他的博客上也好,从他的推特上也好,我们署名上也好,从所有媒体访问当中,我们一直在讲这个事情。他们中共和这些媒体,主流媒体虚构来把这个事情诬陷在我头上,那我们就谈一下你这两个实验室,就算你们本身不知道彼此有这个使用假数据造假,我们把它从报告里揭露出来,它已经4个月了,你们这两个实验室就不想着互相讨论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吗?总有一方是被另一方抄袭的吧,如果这是正确做出来的文章,你们就这么的宽宏大度啊?也不去追究对方的责任,也不站出来出声明,你们出来解释解释呗,这个也不用调查实验室,出来两个负责人,咱们谈一谈就可以,对吧,你哪怕你在跟WHO录一段录像,让我们也看看,看看你到底想用什么借口来解释。你要跟我讲这个里面是大家都是巧合,都怎么样也行,谁愿意相信谁相信,你至少先把证据拿给我们看看。
 
也就是说,其实蓬佩奥国务卿,他们国务院出的这份证明,已经很明确的表明来自实验室,来自武汉市实验室,武汉实验室是军民融合的。你要知道他们这个工作组里面,大部分人绝大部分他肯定是要以这个有科学背景的专家为主,对不对?他不可能找安红去做,对吧?那他这个情况下面这些人已经属于站了队的,反川普就是川普总统,不光反川普总统,他们还站在中共那边支持中共,中共的伟大,中共的有钱,中共的这个让他们觉得特别的亲近。对吧?所以他们已经站好了这个立场,他们在强行攻击,攻击不到的情况下,再加上一部分没有情报,所以自己还搞不清状况,但是又觉得确实,你说来自自然站不住脚的人,对吧,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去,只有15%,咬死不放,认定是这个自然。这里面包括彼特,他自己本人也是啊,对吧,包括世界卫生组织专家绝对有的,不信你们到时候去去查一下,你要说他没有世卫的人,我是不信的,对吧?包括这些人在内到现在还死咬着不放,还是自然的,这也不过只有15%的在这里面,剩下85%的,对吧?有的时候我需要更多资料,我需要情报,我不了解中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这么恶,可以理解,然后有些被带了风向,或者有一些是蓄意帮中共掩盖的,非要说共产党是无辜的,是某实验室有问题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它的指向性已经非常明确了,军方摆脱不了责任,实验室改造是一定存在的,但这一切也都是我们在‘119’的时候,就向大家传递出来的消息,这也是为什么当时‘119’会引起这么大反响的原因。
 
那您是接下来的这个会怎么样进行?那目前我们肯定是要看这些有行政能力,有组织能力,这个国家机构有管理能力的这些大的机构,他们去采取措施。我们我们一直在尽力,爆料革命一直在尽力,郭先生一直在推动,很多战友默默无闻,冒着生命危险,一直在推动这个事情,我包括我在不停的写报告,对吧?为什么我给那个霍普金斯那边的生物武器学家,包括信到现在还没有回复,是因为不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因为那个我们都知道他睁眼说瞎话,对吧?非说来自自然的来打击我。现在我相信不用说大家也基本明白,就是普通人应该明白的是诬陷,对不对?所以这个都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一方面要继续的去推进,首先要通过推进普通人对于他这个来自实验室的认知;再一个通过我们的情报,通过我们的这个对中共有多恶、有多坏、有多骗,这种真实情况的揭露,是让西方人会让无辜的人明白这个事情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中共为什么这样做,是因为你要换个思维,对吧,你换一个角度去想他,不要把他想成一个爱人民的政府,对你好的政府,那么就很容易理解了,对不对?就好像有人说,这个妈妈杀孩子这种案件啊,不能接受,没有办法接受,但你明白他是个精神病,或者他就是反社会人格,那他就是拿着孩子杀了不需要理由,对不对?是存在的,到处都有。那么你如果换一个角度啊,虽然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但是我们明白他这种人会做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存在的,对不对?就是说这样一个过程也就是强化帮助民众去理解,那越来越多的人支持我们,越来越多的力量就会反馈上来,始终现在西方国家也还是民主的,他们也比我们在大陆比在香港甚至有更多的自由,他们可以发生,他们还是有推动力的,所以我们不能放弃,我们一定要找对方法让别人去理解这个事情。当然也不是纯粹跑到别人那洗脑说你就要相信我,就要相信我,只会适得其反的。我们要聪明的去计划,明白他为什么不理解,再从这个点去告诉他怎么理解。
 
然后再一点我觉得很重要的就是我会继续跟踪这个10%为什么这里面有一部分我们暂时还不能破解的,他要改变。有一部分他是为了掩盖他作假的手脚啊,他就好像抹一下那个,就是把这个墙上再涂一层水泥,然后掩盖血迹这种;但是也有一些事在他有目的的去改造的过程当中成功的或者不成功的痕迹,但是不能从二维的这个角度来判断,必须要结合不同角度的实验才能够认证的,那么这些东西我一直在持续跟踪。
 
然后包括这个治疗方式啊,包括对大家对自我保护的宣传,包括对疫苗的这个情况的评估,我都会尽我所能这个和我们周围的战友们一起去,把这个事情更多的呈现给大家,让更多人明白,你即使在这个还没有解决问题的情况下,如何保护自己,如何更好地意识到现在的这个情况。这个都是很重要的。
 
路徳(01:26:31)
 
好,由于时间原因,这个意犹未尽啊,咱们闫博士说的太好了。这个安红,最后总结分享一下好吗?
 
安红(01:26:40)
 
好,非常感谢闫博士啊,因为我们第一了解了很多当时不太清楚的一些小花絮;还有第二呢我们也知道闫博士将继续在这个领域,然后用她的这种科研知识和这种精神,最重要的一种良善有良心,而且向世界曝光真相的锲而不舍的这种精神,然后呢,继续努力啊把那个真相把那个真相继续给我们找出来;第三个我也希望战友们一定不要放弃,无论什么时候用我们自己的方式聪明地,然后把这个真相传播给全世界。
 
今天呢,毕竟是这个,自2020年1月19来一年整整一周年之后,我们知道呢,当时说的那个五点,如今全部都被应验,而且他还可能在这个被应验的基础上继续反弹。那么每个人,都会在一年之后来思考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每个人都会想,重新再回眸之后再重新继续往前看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坚信一点,就是说这个世界最终一定,真相一定会被曝光,邪恶一定会被压制,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还有想想我们当时是一开始很难能接受一个真相,但是他有了充足充分的论据和论点,那如今呢,越来越多实证已经证明这就是真相,所以中共的邪行一定会被钉在制度上,好谢谢。
 
路德(01:27:59)
 
好,墨博士最后有没有要补充的?
 
墨博士(01:28:04)
 
嗯,我就是想说一个,实际上我们这个疫情并没有结束,我们闫博士仍然在战斗,路徳社仍然在战斗,但是我仍然希望大家做一件事情,就是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多去看,多去传播,少提问。因为大家会发现很多战友,我不是很喜欢人就是说为一个很长时间,我们路德社说了很久的问题,反复提问,因为这个时候你多做自己的事情,多保护自己,多去充实自己,才是自救最大的东西。你任何时候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任何的信息,任何的知识要经过你自己的转化和理解再去做,这才是自救最好的方式,不论任何时候,依靠别人和依靠别人来救,总是会出现一个最终的结果,就是说你失去了你真正的主动权。我所以说希望大家的朋友就是说,特别是文贵先生,我很理解他,还有闫博士很多人提问她,还有路德先生,我希望大家尽量减少这种无谓的互动,多给大家留一点自救的权利。好的,路德。
 
路徳(01:29:20)
 
好,闫博士最后给我们观众再分享一下,总结分享或者是有什么寄语啊?
 
闫博士(01:29:31)
 
好,我想那个接着墨博士说的话来讲,其实我觉得墨博士刚才讲的话也是我想讲的,那我想表达是另一个方式,就是,我知道有很多战友,你们就是,包括很担心自己家里面老年人怎么预防,小孩子怎么预防,我今天去了超市,明天又去了菜市场,我这个预防是不要有其他的做法,或者是我今天这个也有点不舒服,我是不是要吃药?我想说的是,我在这样一个大的平台上,首先我跟你没有面对面的去接触,我也不知道您的整体情况和具体的您有过什么样的这个病史啊;您是否现在在吃其他药啊;然后你现在这个状况,包括你说你有什么症状;那么你到底是一个普通感冒呢还是说你只是昨天没睡好你今天头晕呢;还是说你真的是得了新冠肺炎呢…… 在这个情况下,我只能说非常就是General笼统的告诉大家,健康人,对不对,用这个方法去这个预防;如果你出现轻症,你有没有药的时候你在家里面应急,你要用这个方式来治疗;然后如果你买不到羟氯喹,那么我们还推荐了Zelenko医生的那个斛皮素的方案,这个就是一个很广泛的保护效应的药,然后看起来也是没有什么副作用的,你们可以去吃,然后吃的时候我最近也告诉大家要注意维生素D的补充,这个不要缺乏,平衡也很重要,对吧,当然你也要戴口罩,也要用这个消毒液去洗手,这些都是你必要做到的东西。但是您要还跟我具体讲说,诶我昨天做了一个手术啊,我今天要出门啊,我这个药怎么吃这个,我想说的是我就是您的管床医生我也得花时间看一下您所有的病历资料,然后再让您去做一下检查,然后再进行一个判断,再看您吃药的反应,不然的话少这一项我就是对您不负责任。那我们隔的这么远,对您不负责任,您知道这个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吗?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这样子去跟你讲的话,我作为医生我良心上我做不到;对于您来讲的话,我相信您也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还有包括对于有很多人还问我:那么小朋友的用量你一直都没有明确的推荐什么,首先墨博士 …….
 
路德(01:31:41)
 
闫博士啊我想说一下啊,我补充一下,就这里头您说的这些所有的,咱们节目都是建议,毕竟你不是他的临床医生,所有的这些所有的东西只是一个自己的个人的,你自己是这样用的,就是说白了,就是咱们自己的那个啊,不是说啊,让你让任何人按这个方式就也不建议…..。就是这个,所以说因为很多因为有些五毛啊啥啊故意给你设套,就让你…..,所以这些方面我觉得你千万要注意就可以了,好吧。
 
闫博士(01:32:16)
 
是的是的,谢谢路德先生提醒,也就是说这里面还有啊刚才我们说小朋友啊什么,首先墨博士他推荐过他们家里的用法,您可以参考,对吧,然后再一个因为我们很缺乏现在的数据,你有去见过对于小朋友做的这个大的调查,它到底早期得病率是多少?它预防效果是多少?它的治疗率都没有,因为首先小朋友他是一个相对来讲,因为他的ACE2受体发育不够完善,他相对来讲可能受伤害少一点,但是你也看到我们早期我也说过有一些报道也说小朋友得类川崎病,类川崎病就是说不明病毒导致的这个像川崎病一样的这个自身免疫疾病,那他这个在过程当中,他完全有可能是因为当时根据这个流行史和其他人来讲,就是他们经受过新冠病毒的这个感染,然后因为他们的体内的结构和大人的发育是有区别的,所以他们导致的了一种相对来讲隐匿的,慢性的这些这个病情的发展,那么这个情况下你要去…..。为什么我们要推这个羟氯喹,为什么我们要推它走这个真相,就是因为你把它推动到正确的轨道上,你才能够听到更多人在基于这种正确的判断情况下,他们去收集数据做分析,然后提出一个合理的这个建议。那么对于其他的比如说你要说对于安全角度来讲怎么弄,为什么我们推就是推荐羟氯喹,但是我们没有推荐伊维菌素也没有推荐嗅已新呢,因为我要说的是,首先你要看用药的安全性,就像路德先生说的,我们推荐是当你没有别的选择,而且当你知道这个药相对安全的时候它适用范围广一些,你在长期服用的时候,我们也已知它的副作用要小很多,这个情况下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那我们会选择这个方法来保护自己,也希望您知道。但是像嗅已新、伊维菌素这些,虽然也有很多实验证明它们看起来是有效的,并且它们应该临床也是发挥了一定作用的,不管从药理方面来看还是从效果来看,确实它这些文章看起来是有说服力的。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医生,你根本不明白在什么情况下你应该去用这种药,你也不知道这个药的副作用,你也不知道要用多少,然后这个药在用的过程当中它像激素一样,它也是要根据你的个体情况去调整的,并且这个时候所有的大临床数据它还没有建立起一个完整的指南,这里面还是有阻挠和有其他的困难,那在这个情况下呢,我不会在公开的情况去推荐,但是我希望有医疗背景的朋友们可以自行去查阅,包括嗅已新,包括伊维菌素,或者做更多的实验,用更多的数据来帮助大家了解这些药,或者是你们的政府跟你们之间的互动的时候,你们可以去推动这个事情,如果您手头的这个数据啊包括您的理解,认为它确实可以起到作用,那么这就是一个治疗方案的一个进展。但这个并不包括在我们作为一个普及性知识的时候推荐给大家,因为这里面有很多潜在的风险,我们并不能确定。
 
路德(01:35:13)
 
就是所有的这些包括啊我们都说的是,针对你像在墙内啊针对墙内的战友,没有足够的包括这个医疗环境的条件的时候,咱们这种推荐,但是对于在墙外的,在美国的在澳洲的,是不是,他都有自己都可以找医生都有保险的,我们的话基本上你可以不参考,不考虑,所说的包括这个当时这个墨博士提的这个129说的,也都是说直接说的是对墙内的人,是吧,这点大家一定要注意啊,因为这里面这个……
 
闫博士(01:35:59)
 
因为路德先生的意思就是说,因为我们还涉及到一个,这个就是我们的行医范围和其他的这个法律方面的风险,对,但是我们就说我们自己在用这个,然后我们知道它的是因为这个Zelenko 的方案其实是纽约的这个有行医执照的 Zelenko 医生,他通过他的临床积累,最后他确定下来的方案,所以我和那个墨博士我们当时说的这个药有用,对吧,然后那个为什么有用告诉大家,中共不让你用,但是你应该知道它的宣传,包括西方的这些机构的宣传,它们是在误导,那您要用的时候,Zelenko 医生这个方案我也看过啊,我觉得他这个方案是合理的,并且这是根据他的临床数据,也有很多美国的医生在背后做支持的,对不对?包括他也是那个朱利安尼老先生他的那个私人医疗团队的一员,在治疗新冠过程当中,所以我们会推荐这个方案。但是您要是再跟我说 …… 有一些患者我想多提两句啊,路德先生可以吗?就多提一个事情。
 
路德(01:37:03)
 
关于我说,就关于这个用药这块在这个平台,一定要注意啊,一定要注意,不要再提了,好不好,用药这块。
 
闫博士(01:37:12)
 
我明白明白,我想说的一个事情就是最近有人不止一次的,我会收到有信息反馈说,啊我又病了,我有药,这些药什么阿奇霉素什么我都有啊,我就是发烧,我在家熬着或者怎么样。我要告诉大家的是,阿奇霉素、这个羟氯喹、还有锌和维生素D这些都不是退烧药,知道吗?如果你发高烧的时候,我会非常担心你会转重症,或者你可能有其他的问题,那么这个情况下你身在哪里我都会建议您去及早就医,好吗,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推荐过重症和其它这个并发症的这个治疗,那么这个具体怎么样一定是要有医生才能给您判断的,这个我们并不能给您下结论,所以在为您好的基础上呢,我觉得这种情况下高烧的时候,您还是要及早就医的。
 
路德(01:38:04) 好,最后再说一下,所有的这个用药这一块,我们这个各地的都是遵循自己的医生啊去,我们也不没有什么任何推荐,记住在这里头啊,记住最后再说一下。好,今天节目就非常感谢闫博士,还有安红女士,还有墨博士啊。时间非常短,但是大家意犹未尽啊,但是后面我们还会有闫博士将会在各个关键时间点啊,会出来跟大家一一再来深入的分析和探讨。好,谢谢,今天节目就到此结束,别忘点赞分享。再见,谢谢。